“哎你们家又哪个宝贝病了?”
苏景渊直接踹了他一脚:“你特么给我小声会不会?”
“啧,有异性没人性。”杨万里放低了声音嘟囔了一句,抻头看了看,小声问:“这是不是你上回带回西山那姑娘?”
“你怎么管那么多?”苏景渊冷言冷语,问他“有事儿?”
杨万里身子一绷:“没事儿啊,没事儿不能来看你?维尼她们说好久不见你了,问你干嘛切了。我就快给你瞒不住了,你不给我支几个招儿啊?”
苏景渊看了看手表,捏捏额角:“别跟她们说我的事儿。”
“我可没说,她们自己个天天猜呢。”杨万里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往床的方向努努下巴“我看你丫再不出现,她们都得猜出来你有新欢了。”
苏景渊皱了眉,忽然觉得这女人多了怎么打发也成了问题。按理说一人给个几百万说清了事儿,难保有几个拿了钱还不想跟你了的,纠缠来纠缠去,花边头条在所难免,最关键是烦人的很。
早知道就不签什么晴人协议,直接炮友就好了。
他想起书房里那份新拟的《晴人协议》了,看了看床上那个单薄的孩子,不由叹了口气…这个还是签了吧,她抵触的心可比他想掐死她的心重多了,有个协议好歹是个约束,糊弄糊弄她还是挺有保障的。
两人东扯西扯的过了半个小时,苏景渊看了十多回的表,终于把医生给盼来了。
阔别一百多天,王教授第二次见到了那个女孩儿,听说她叫苏暖,一下子就惊的合不拢嘴了:“是他的私生女么?”
这个‘他’指的是苏景渊那个英年早逝的大哥。
这个问题真不好答,说真话他直接就晋升勤兽行列,说假话…也没人信呐。
苏景渊不回答,只问她怎么了。
王教授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单一而清楚的情绪,大略看了病人的状况,有些啼笑皆非:“可能吃了凉的,有时候精神紧张也会导致经血不畅。她这是疼的时间太长脱力了,又没保暖,给她喝点热水,暖暖手脚,特别是小腹,附个热水袋,给她揉揉,睡一觉就好了。”
见他可见的松了一口气,王教授有些尴尬道:“那个…如果她经期紊乱的话…紧急…72小时什么的,最好换成常规药。”
尴尬的人就换成了苏景渊。她的生理期的确比上个月晚了一周,可笑他居然会记得这种事。
杨万里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差点儿没跳起来问他“你怎么不带那个?”好不容易才等王教授出门,偷着问他:“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儿?这个怎么回事儿?”
他的‘这个’是指苏暖。
苏景渊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她就像个意外,好像一切都挺突如其来的。想来想去,也只能说:“你当她是我孩子,我的女人就行了。”
孩子?还女人?杨万里愣了半天,讷讷道“现在流行养成了?”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