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兹曼掏了掏耳朵,“这个女人太吵了,看来那男人不会调教女人,我们帮他调教调教。”
话毕,几个黑人大汉齐刷刷的围过来。
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一时间,整个仓库响起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以及男人此起彼伏的淫笑声。
金恩雅喊得累了,嗓子喊得哑了,人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生息。
一双眼睛没有了焦距,像死鱼一样紧紧等着仓库顶上那摇曳的聚光灯。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摆脱这样任人宰割的命运,她会收获金钱名誉,她再也无须被人这样的对待。
可是无论她怎么逃,却始终逃不出这命运的捉弄。
这一切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连父母都不爱的孩子,到底还奢望什么样的爱呢。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晕过去,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动作。
“滋味如何?”
一帮黑人大汉意犹未尽的模样。
“东方女人很紧……”其中一人精虫上脑,冲昏了头脑,舔着嘴唇一脸回味的回道。
下一秒便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这里不是旅店,把这个女人叫醒。”
一盆冷水泼下,金恩雅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一个冰窖之中,透骨的冰凉。
意识再次回道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