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体力上远远及不上男人,可是,并不意味着她们就要逆来顺受,就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不,不是这样!
看那男人依旧在对着女人拳打脚踢,程琉璃没有犹豫,从路边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砖块,径直走了过去,对着打得正狠的男人,用力冲着后脑勺抡了下去!
夜斯洛带人找到警察局的时候,程琉璃正抱着双膝,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对面一个中年女警正对她做笔录。
在房间的另一张桌子旁边,一个满头缠着血纱布的男人正指着她跳着脚。
“大姐,就是这个女人打我!我要告她!我有的是钱,我要送她进牢房!让她把牢底坐穿!”
面目和善的女警此刻板起脸来,“安静!你还有理了你!大街上打女人,差点引起流产,小心我们治你个虐待妇婴罪!”
程琉璃没有抬头,神色冷淡,男人依然不干不净地骂着,“妈的,神气什么!信不信出了这个门我就干了你!这条街道还没有我王五上不了的女人……”
女警啪一下抽出电棍,大喝道,“你再敢说这种混账话,信不信我抽你!”
夜斯洛正巧此时迈进警务室房门,“那个不要命的想上、我的女人?”
街痞在看到夜斯洛的第一眼,脸上就已经惨无人色,还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夜斯洛脑袋略略侧了侧,身后跟着的一种兄弟立即上前。
一阵拳脚与皮肉相互撞击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以及惨不忍闻的嚎叫声后,男人在地上翻滚着,托着一条腿,全身都被鲜血糊满了,整个成了一个血人。
程琉璃微微地皱了皱眉。
女警显然没有料到有人会在警局来这么一出,手指刚刚伸向腰间的枪囊,就被夜斯洛手下的人用枪按住手背。
旁的办公室还有几个男警,闻听动静刚刚探出头来,也一并被控制到这个警务室。
“阿璃,你说怎么处置他!”夜斯洛点燃一根雪茄,喷出一口烟来,侧头看向程琉璃。
程琉璃扭过头去,没有搭理他。
“那就在这里做掉吧,到时候案卷上就写……”夜斯洛沉吟了一下,“就写畏罪自杀。”
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闻听此言,像是神魂附体般突然活了过来,一面咚咚地在地上磕着头,一面拖着断腿要爬向夜斯洛,
“洛少,下的错了,小的真的不知这位小姐是您的女人,真的不知呀,就借小的一千一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弹这位姐姐一指头,饶命啊,饶命啊洛少……”
周围一圈的警察被枪指着,目光像是穿梭子般从夜斯洛脸上移到程琉璃脸上,再从程琉璃脸上移到夜斯洛脸上。
原来眼前这位酷男就是传说中上可通天下可入地,黑白两道通吃,两道都是他家铺路搭桥的夜斯洛。
怪不得气焰这么嚣张,怪不得敢在警察局这么明目张胆地动刀动枪……
看这架势,就是公安厅的刘厅长亲自前来,只怕也不能奈这位何啊!
程琉璃坐在那里没动,却是冷笑一声,“怎么,敢做不敢认吗?你也知道杀人犯法的道理?”
夜斯洛:“……”
“你就这么嗜血凶残?什么人看不顺眼就一定要人家命吗?”
“……”夜斯洛忍耐地捻熄了雪茄,“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