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欣白了她一眼，回头对凤妩道：“你跟我来。”
甄爱直接伸手拉住了凤妩的手，“乐云歌，别跟她去，你跟着我更好，我会罩着你的。”
“三个人一起不是更好？”
凤妩说了一句之后跟上了景欣的步伐。
甄爱在原地停顿了一会，随后跑着追了上去，“喂，你们等等我。”
三人一路前行，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
山洞里面有简陋的床和石凳，很显然这是景欣的住处。
景欣也没拒绝甄爱的加入，三人落座以后，景欣就直接开了口，“这里是大主教制造的人工秘境，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凤妩点了点头。
景欣继续道：“这个人工秘境是大主教用来养花的，在这里花才是秘境的主人，而我们这些人都是肥料。”
这话虽然直白，但事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凤妩一来就看到了放血这样的情景，对景欣的话也颇为赞同。
她又点了点头，“嗯，这一点我大致也猜出来了。”
景欣满意地看了凤妩一眼，“不过作为肥料，那也是有等阶之分的。有些人是一次性的肥料，而有些人是可以循环利用的。”
“天资好，灵力强的人不会马上被杀死，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而那些天资稍差，灵力弱的人就会马上被弄死养花？”凤妩顺势猜测。
“对，圣女三年就进行一次选举，第九府哪有这么多单灵脉的少女，有些是随便找个人来凑数的，虽然事后神殿会被惩罚，但也好过违令，而有些看似单灵脉的少女，其实也只是伪单灵脉，大主教有这样的癖好，底下的那些神殿自然也有对策，有一种方法可以改变灵师的灵脉，让人成为单灵脉，但用这种方法变成单灵脉的话，也只不过是测试的时候比较好看，实则是彻底地毁掉了那个灵师所有的可能，这样的灵师智能止步灵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