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绝……。”还未等慕予数完。
“任医生，你告诉佳柔，如果她醒过来，我就……。”
这声音好熟悉，钟音愣住了，慕予也愣住了，同时抱着手机匆匆忙忙从公寓里出来与钟音撞个正着的阎擎天也愣住了。
这声音熟悉，从声音里说出的名字也很熟悉。
佳柔。
还是如此在意佳柔是吗？哪怕知道她钟音死了，在屋里喝了两天闷酒，头发还是凌乱的，但是能从屋子里出来，打算振作起来的，还是佳柔是吧？
没错，她在要进去帝豪公寓之前，她还是没有相信阎擎天最在乎的是自己，哪怕是被慕予半拽着即将走进公寓的她，打算要看看阎擎天的狼狈样子，让自己觉得阎擎天在乎自己的，但心底里还是没有那份子自信，可是现在，此时，她终于知道的，自己是对的。
自己到底算什么。
“钟音？”
阎擎天激动的从嘴中喊出钟音这两个字，他愣愣的远在原地，手中的手机不知不觉间的滑落了，一个清脆的响声后，手机的屏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