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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涛是极其不擅长用刀剑的,尤其在见识过司语的刀法后,更是有了自知之明。↖,
此刻,那几人走在最前面,不时耳语,亢奋得不行,像是在商量着'美好'的事情。
司语则跟在银涛身旁,不作一言。
银涛松开别刀的绳带,小声在司语耳旁说道:“待会儿几人到了牢房,便请大人出手了结他们,救了那些姑娘后,我们一并逃出去,来时的路我一直都记着。”
“杀他们之事,无需你废话。”
简单一句话,似从司语牙缝中强行挤出来一般。银涛很难辨别她究竟是'愤怒'还是'兴奋'。
  前面几人加快脚步,并不断催促着银涛。
  拐过几个岔口,两人又再一次深入进了山洞的深处。前面不远依稀可见更为明亮的火光,两排火盆一左一右依次延伸至一道拱门前。
  门上挂了许多垂下的烂布条,多多少少遮住了内里的模样。
  几人在门口止步,待银涛和司语走近。
 “兄弟,这地方平日若无老大的吩咐,任何人是都不敢入内的,”其中一人说道,“你这人既然这么灵光,老哥也不会亏待于你,冒死让你有这荣光先入进去,好生见识见识那些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体。”
 几人将银涛让至最前面,并对司语唤道:“小娘子,也跟着进去,免得待会儿乱跑,败了哥几个撩起来的性质。”
 银涛已经隐隐觉察到了一丝异常,意味深长地对司语说:“来!你走前面,我可必须一直让你待在我的眼皮底下。”
 两人掀开帘布的一瞬间便傻住了。
 拱门之后并无任何女子,看样子也不是什么牢房——乌压压一片站着跟银涛一样装束的山匪们,最高处一个虎皮铺衬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满脸刀疤,却五官秀致的男人。
  他们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银涛身后那几人也随着入了拱门,几把刀顺势抵在了银涛和司语的肩膀上。
  “真当我们是傻子?”那人执着前面对银涛说道,“你说老大让你跟着龅牙子,你看看那是谁?”
  那人所指的正是高台下面。
  银涛和司语这才看到,那里整齐放着几具尸体——正是他们所杀之人——龅牙子自然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