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没有想到魏鹏海此时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解开了裤带,并且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以下,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的下体。
“这…这…,怎么会这样”?唐铭望着同样是男人的**,此时竟然表现出一种难以理解的惊讶。
“这就是事实,如果没有你所说过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事情,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魏鹏海低着头极度懊丧地说。
魏鹏海此时就像是被莫名**了一样有种精神濒临崩溃的异样神态,在他看来这种**发生后除了给自己身体留下了不能掩饰的伤害痕迹之外,内心好像竟然没有任何的感觉,既没有快感也没有任何的痛苦,如果要是唐铭不对自己说明这一切的话,魏鹏海甚至都不可能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所以此时他不管是从精神还是从身体上来看自己的时候,竟然感觉自己就像突然变成了行尸走肉一样。
唐铭可以从魏鹏海那种游离的表情之中看到他内心的那种异样的痛苦,这种痛苦竟然能够压过魏鹏海可以当着外人的面而脱下自己的裤子的内心荣辱,虽然站在对面的是同为男性的唐铭。
唐铭此时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魏鹏海,于是便什么话都没有说,下意识地准备帮助魏鹏海将裤子提起来。
“我自己来”。魏鹏海一只手提起裤子一只手本能地阻拦了一下唐铭。
当魏鹏海伸出的手刚好碰到唐铭腰间的时候,他突然好想察觉到了什么。
“你身上带着的是什么东西”?魏鹏海一边从新系好裤带一边好奇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刚刚触摸到的东西问。
“你问的是这个吗”?唐铭一边说一边从衣服的掩盖下面抽出了一把六四式。
“制式,我怎么一直没有注意到过你身上有这种东西”?魏鹏海此时很是不解地问。
“是这样的……”。
于是唐铭将一大早之后发生的事情再次对魏鹏海讲述了一边,其中还是隐去了杨怡此时已经苏醒的细节。
“哎……”。
魏鹏海听完唐铭的讲述不由得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魏大哥,你为什么叹气呀……”?
魏鹏海此时有些气愤和不满地看着唐铭说:“如果你不带她们到这里来的话,她们还有可能活着出去,这样一来不是又平白无故地再多两个人给这个中年女人陪葬吗”?
“将她们带过来反而是给中年女人陪葬,难道您的意思是说她们还有机会从生门穴里出去”?唐铭此时不解地问。
“既然有一个警察能够追到生门穴,那就不排除其他警察也会继续寻找过来。如今你将她们带到这里来,那不是自寻死路吗”魏鹏海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唐铭的肩膀,以此来宣泄内心责备的情绪。
“难道您就一定认为我们没有其他办法来自救了吗”?唐铭很是奇怪为什么魏鹏海此时的心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原本从那种视死如归的大义凛然却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毫无斗志。
“办法,我们此时连自己能够做什么和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了,还能有什么办法”?魏鹏海此时有些绝望地用双手抱住了自己头,表现出了极大的痛苦。
“魏大哥。事情显然还没有到你想象的那样糟糕”。此时唐铭走过来安慰地说。
“你难道还有什么办法”?魏鹏海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唐铭。
“办法是有,现在不是正在和您商量是不是可以这么做”?唐铭好似在征求着魏鹏海的想法。
“既然有办法,还商量什么,你说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只要能将中年女人降服得住。做什么事情尽管说”。魏鹏海此时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注视着唐铭。
唐铭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看着魏鹏海的样子还是犹豫了一下,没有一时开口说话。
“唐兄弟,你倒是说呀,我现在都有了杀了那中年女人的心,但是既然她有能够在不知不觉中控制我们的本事,那就说明她一定也有当着我们面置于我们死地的方法,所以如果我们现在要是冒险一搏。那只能成功不能失败”。魏鹏海此时小心地提示着唐铭。
“魏大哥。您放心这个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唐铭此时在简短地应答了魏鹏海后继续说:“记得今天早晨中年女人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她的意思就是说这里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活着的男人,所以暂时不会让我们有什么意外发生,从这句话里可以得出结论,中年女人现在很需要活男人来陪伴”。
“她需要男人来和她做那事”?魏鹏海此时诧异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