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自当为陛下解忧。”孔贞运不知是计,能为皇帝解读文字,自然是一份荣誉,这份荣誉,他这个孔子的后人最有资格享有。
他从太监手中接过纸条,目中只有那几行文字:今日叔叔来我家玩妈妈做完作业后可以吃心然后叔叔夸我作业做得好于是叔叔抱起了我妈妈叫叔叔心一之后叔叔又亲了我妈妈也亲了我。
“这是一个孩子写的文章,他的爹爹回家后,根据此文的描述,把自己的老婆活活打死了。”朱由检提示孔贞运,这段文字是有背#景的。
“回陛下,该男子做得很对,此等水性杨花的女子,杀了也罢,孩子是不会撒谎的,当着孩子的面就搂搂抱抱,暗地里还不知做过什么勾当,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骂过之后,孔贞运还是愤愤不平,他大声读出纸条上的内容:
今日叔叔来我家玩妈妈,做完作业后可以吃心,然后叔叔夸我作业做得好,于是叔叔抱起了我妈,妈叫叔叔心一,之后叔叔又亲了我妈妈,也亲了我。
众人皆是不太明白,于是,孔贞运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众人一一观看。
当纸条传到李长庚的手中时,他笑得弯下了腰,当着朱由检的面,一重臣的样子都没有,众人都是看着他的疯样。
李长庚笑得不出话来,只得将纸条递出去。
大臣们几乎又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有什么好笑的地方,都不解地看着李长庚,“李大人,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不妨来听听。”
孔贞运觉得李长庚是在嘲笑自己,微微翘起山羊须,眼中满是鄙视。
李长庚也不管孔贞的运眼睛像是能杀人的匕首,他终于忍住笑:“孔大人,这童的作业,是这样断句的:今日叔叔来我家玩,妈妈做完作业后可以吃心,然后叔叔夸我作业做得好,于是叔叔抱起了我,妈妈叫叔叔心一,之后叔叔又亲了我,妈妈也亲了我。”
孔贞运不服,他一把抢过纸条,左看右看,老脸逐渐通红,“但这+■+■+■+■,样断句,也无不可。”
纸条再次在大臣们的手中传递,这一次,看到纸条的人一个个狂喷,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检,也是暗自偷笑。
待大臣们渐渐平息下来,朱由检这才板起脸来:“这都是断句惹的祸,好好的一个家庭,就因为童的一篇文章……哎……”
孔贞运红着老脸:“陛下……”
“孔大人,童的心思,谁能猜得透?”朱由检摇摇手,“朕在阅览典籍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内容虽好,但断句却很困难,常常要揣摩古人的用意,然后才能断句,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这样吧,夏爱卿根据刚才的几,立即组织人手编写新的教材,供学童教学使用,编写结束后,朕要亲自阅览。”
“是,陛下,臣会抓紧时间,编写新的教材。”夏日瑚到没什么意见,这本来就是他与朱由检商量好的。
朱由检见孔贞运还是涨红了老脸,不仅心中暗暗得意,“孔爱卿,要预备黑龙、北海两省的办学事宜,安排教室、选择教员等,一旦教材定型,立即派发两省。”
“是,陛下。”孔贞运在朝堂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闹了个大花脸,虽然尽力辩解,但传出去之后,必然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亏他还是孔子的嫡系子孙!当下孔贞运再无反驳之心,他隐隐觉得,这就是朱由检给他下的套,但朱由检是皇帝,圣心难测,没有依据,他也不敢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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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龙从大明军事学院归来,立即求见朱由检。
朱由检仍然在乾清宫召见了他,李春烨、秦永年、曹文诏也被通知参加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