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的床边,我无聊地喝着啤酒看电视。这时手机响起,又是老谢打来的。他问:“田老弟,阿赞巴登给桑坤连续施法好几天,是不是挺累的,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我说:“怎么,又有生意上门?谢老板业务可以啊!”
老谢笑着回答:“可不是嘛,我这边有个客户,是住在巴蜀的泰国本地人,因为赌钱怀疑赌场老板出老千而结仇,被对方下了什么降头,搞到全身皮肤溃烂,问我有没有办法恢复。我去巴蜀了解过情况,那人简直比鬼还可怕,可家里偏偏又穷得很,一时拿不出解降头的钱,我也就没理。”
“你什么时候去的巴蜀,就这几天吗?”我问。老谢回答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我说那你现在才跟我说有什么用。老谢笑着说上午这人又给我打来电话,说钱已经凑齐,东拼西凑总算集齐了十几二十万泰铢,让我再去看看。可现在Nangya和登康都不在泰国,所以想让阿赞巴登过去看看。
我说:“那你得给方刚打电话,阿赞巴登可是方刚的上游阿赞,你找我算什么事,到时候方刚又该说我挖他墙角了。”
老谢说道:“我刚给方老板打过电话,他很不耐烦,说让我找你谈。我说我想请阿赞巴登去看看,话还没说完,方老板说我再打扰他赢钱,这把牌要是输了就得算在我头上。”我哈哈大笑,说这就行,只要方老板有言在先就没事,不过阿赞巴登毕竟是方刚的上游,如果这桩生意最后成了,你也得把利润分给他最少两成。
“那当然没问题!可是我跟阿赞巴登没有你熟,再说咱们关系这么好,要不你帮我问问他,透个最低价怎么样?”老谢说。我就知道他是这个想法,不过老谢做生意的习惯倒是了,一定要把价钱说在头里。
给阿赞巴登打去电话,问他这几天是否还能施法,收费多少。阿赞巴登告诉我,最好能让他恢复三四天,施法的费用只要不是特别复杂,大概十五万泰铢左右即可。我把话转告给老谢,约好三天之后他来曼谷找我。
我打电话给陈大师说要多停留几天,这边有客户危在旦夕,等处理完了就马上回香港,陈大师说没问题,听语气似乎很高兴。我有些奇怪,难道我在香港耽误他的好事?陈大师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就说:“田顾问,真的要很感谢你,昨天我和Nangya去海洋公园,整整玩了一天!”
“有这么好?”我更加惊讶,以Nangya的性格,就算同意陪你去海洋公园,也不愿意呆上整日吧,看来这情降还真是厉害。我心里发虚,告诉陈大师不要太过于追求Nangya,慢慢来,反正时间有的是,要多给她修法和休息的时间。陈大师连声称是,让我放心,他会掌握分寸。
躺在床上,我心想这Nangya难道真被情降术给改变了?马上打电话给登康,他说:“凡是都要有个过程,现在有一个多月了吧,按我估计,最多再有两个月,阿赞Nangya体内的情降法门就会开始失效。”我说不管到时候是否开始失效,你都在一个半月之后来香港,给Nangya解降,我不想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