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猜测吧?能确定吗?”费大宝问。我说当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只是觉得可疑而已。
费大宝拍着胸脯说:“没事,田哥,这两天我想想办法,去那个泰王佛牌店探探虚实,是狐狸总会露马脚!”我失笑,说让你来学习怎么当牌商,而不是当侦探的。
又聊了一会儿,Nangya叹着气说:“其实我早就想去云南找洪班师父,向他好好学习苗巫术,只是没有机会。”我连忙说那这几天就去怎么样,她微笑地看着我,说已经答应陈大师要在香港常驻半年的,现在就走的话,他会不会失望和生气。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Nangya看我的眼神中有些别的神态,不完全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我看了看费大宝,他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玩着手机游戏。我和Nangya对视的眼神有些心虚,Nangya也不再多说,指着另一间卧室,说太晚了,让我和费大宝睡在那个房间。没等我和费大宝推辞,她已经起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并把门关上。
我和费大宝互相看看,费大宝说:“Nangya姐姐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该走了,所以才这么说?”
“不是,她不会那么多客套的规矩,说话也不喜欢绕圈子,而是把我们当成真正的朋友,那我们就住下吧。”我回答。
费大宝有些为难:“可、可Nangya姐姐是独居,她又是陈大师的心头肉,我们两个大男人也睡在这里,要是让陈大师知道,还不得吃了我们?不太方便吧?”我笑着说没事,你们都不了解Nangya,她没把我当男人,而只是朋友,所以我们也不用多想,这一晚别打扰她就行,明天我俩早早离开就是了。
在另一个卧室,我俩也没好意思脱衣服,于是就和衣而卧。费大宝年轻,很快就进入梦乡,而我脑子里想的事太多,怎么也睡不着。出去上厕所,从卫生间出来打开客厅冰箱,里面居然塞满了各种食物和饮料,看来也是陈大师或小凡的细心安排,生怕Nangya住在这里饿肚子。这些食品都印着外文标签,显然全是进口货,Nangya不太可能在香港买这么多进口食品回来。
找了一下,我看到有用防潮玉米纸包得整整齐齐的几个方形块状物,以前在泰国的时候,Nangya就习惯把她亲手做的云南糕点这么包装,看来虽然到了香港,但她仍然保持着这个习惯。我心里一阵发酸,看来以后是很难再吃到了。
没找到啤酒,我只好拎出半桶果汁,找杯子倒出来,也没开灯,坐在沙发上慢慢喝。先是在想Nangya和陈大师的这个事,登康已经把情降解开,但不知道怎么才能试出有没有效果,刚才我用语言试探Nangya让她马上去云南,她也没正面回答,但神态却让我觉得不太对劲。
再想起章老师夫妻的事,第六感让我总觉得和泰王佛牌店的人有关系。可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这又有什么用意,能起什么作用?让人知道陈大师佛牌店的阿赞Nangya师父也有失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