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板着手指再算,“五,不,加上我六个”。( [ [
“您们是要大包、中包还是小包,小包每人28,中包38,大包每人68,如果是六个人我提议要个小包就行,您看行吗”?小美女业务很流畅,态度同样优秀。
这让傻根不知所措,在旁边支支吾吾:“这个,那个……”
半响,在阿信冷冽的刺目下,憨憨的一笑:“那个,我是来打劫,不,收物业费的,最近治安不太好,出现打家劫舍常有的事,我们公司的宗旨是保一方平安,只要每月9999,平安伴你有”。
“你和她们谈什么,你是猪啊!让你们老板下来”。阿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恶狠狠的说道。
随后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当场就批评的起来,“眼神、举止,谈吐,还有你那个笑容,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以为是老农上街卖红薯啊!要狠,要狠知道吗”?
过了片刻,在一位小美女的陪伴下,从楼道出现一道人影,即刻间给了阿信压力,一米九多的身高,在华夏已经算得上拔尖,如果仅仅是身高还不能给阿信压力,主要是他笼罩在衣服内的隆起肌肉,让他略显的心惊。
三十左右的年纪,留着颚下长长的胡须,大光头亮的能闪瞎他们的狗眼,阿信斜视一眼,即刻低下了头,拍了拍傻根的肩,任到重远的吩咐:“你来,记住我刚刚的话,要狠”。
早上龙茶馆喝茶的人并不是很多,因此也不担心会破坏了生意,魁梧青年在楼道淡淡的开口:“你们是来收保护费的,不过我们龙茶馆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各位请回”。
“大哥,我们收的是物业费,不是保护费啊”。傻根摸了摸头,不过没笑,阿信哥说那样不够狠,随后转过了身,问:“信哥,是不是”?
“军哥让我带你,现在是你的表演时间”。阿信将头凑过去,低声的说。
今天准备不充分,以那青年彪悍的身材,打起来未必知道输赢,还是先观望一下比较好。
如果是硬茬,他们便先退,等晚上准备充分再来。
说到底,阿信是怂了,不过在道上混,若是没点眼力,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新社会早已经过了讲义气的年代,对于刚进来的兄弟可能义气较重,但过了那个年代,人却开始了圆滑。
……
“小兄弟,我不喜欢不真实的人,你这样偷换概念认为很有意义?如果你们真的缺钱。我可以给个三两千,但不是每月”。楼道上慢慢下来的青年,被几人围着,没有丝毫担心。
傻根一愣,即刻又转过了头,问:“阿信哥,下面我该怎么说”?
“滚一边去,”阿信上前,仰视着肌肉男,体型输,但气势不能输,“你是打要饭子吗”?
“那是你认为的,不过我觉得你们挺像”。青年俯视着他,丝毫不退。
“你……”阿信自从跟了军哥,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在衢城谁不给他阿信哥——后面的军哥——的老大几分面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我只知道你继续玩下去打搅了我的生意,你不会直着出去”。
“你是在逼我”,阿信哥是准备动手了,活动了两下胫骨,淡淡道:“知不知道我老大是谁”?
“我不喜欢猜”。
“说出来吓死你,我老大是龙卷风军哥,我老老大,江湖叶国诩叶爷”。阿信说的很自豪,在衢城还真没有人敢不给叶爷面子。
即便是市机关都要礼让三分。
青年闻言,眉紧皱,问:“拆了下街衢城最繁华地段的新华书店,正在建造国金大厦,包揽从五个一到五个九车牌的叶国诩”?
阿信傲娇的点了点头。
青年半响无言。
说道叶国诩那是衢城的一个传奇,他个子不高,却在少林寺学的一身技艺,二十多岁还俗,给有钱人当保镖,可就是那一次机会让他得到了第一桶金。
那是多少年前的一个秋天,秋风飒爽,拂面伊人。
他与老板提着三个箱子出去卖货,货是来钱最快的一种,可不知什么原因,卖家与买家竟然火拼了起来,最后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
老板有一个女儿在加拿大学法律,得知消息迅回了国,也找到了叶国诩。
老叶极其聪明,三箱东西交了两箱,买家的钱同样留了一箱,几十年的钱那一箱可真是值钱。
于是来到了衢城,凭着胆色,不俗的武艺,义气,又有进货渠道,很快在衢城扎了根,几十年入眼即逝,老叶却成了一代传说。
不过,几年前新月新药的面世,对他们的打击倒是挺大,只是老叶已挣到足够的钱,转战了商业,毒品生意虽然弃之可惜,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眼见摆出叶爷将那魁梧青年吓得半身不遂,阿信脸上便止不住一阵得意,小样你不是得意吗?这会怎么不猖狂了。
青年沉默良久,在衢城,叶国诩就是暗夜市长,与他斗,除非是嫌命长。
“想好了吗?”
“我们只是一个茶馆,每年的收入也就那么点,况且,我不是老板,只是个看店的”。
“我擦,敢情你在耍我阿信玩呢?信不信我砸了你这破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