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袁志刚就不同了,顶多赔礼道歉,在家面壁一段时间,几个月后又是一条好汉。
老邢笑而不语,没有动弹。
而被人打懵了的邢八,目露凶光,他誓,一定要让他们死。
打电话,京城戊茂部队的老九,只要他在,刚刚的一切都将讨要回来。
“谁敢在这闹事”?穿着花皮貂的贵妇,在众多黑衣大汉的陪同下,匆匆赶了过来。
她万没想到,在这样高规格的亚太高峰会议上,有人会大打出手。
看戏的人见正主来了赶紧让道,陈思雨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之前与她打招呼的老邢,顿时恼羞成怒道:“我就猜到是你,你个狗日的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就给我捅娄子,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陈思雨,这人你认识”?邢八扶着腰,咬牙切齿的问。
思雨翻了翻白眼:“你丫的,你自己家人不认识,还问我?这不是你那个‘好’弟弟邢家十三吗?
这一刻,邢八全明白了,难道有人如此嚣张,而且看样子还和袁志刚、庞卫军有一些交集,他应该早就想到的,是那个十年没回来的纨绔回来了。
但有一点,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他只是姓邢,甚至他的姓都是我们施舍给他的,但他早就不是我邢家之人,我京城邢家不会承认”。
字字句句之间,无疑不在彰显他邢家子嗣的荣光。
顿了一顿,用手指了指邢十三,又从芷柔、墨武、囡囡、慧慧,一个个过去,声嘶底里的喊道:“陈思雨,他们在私语会所闹事,我已经通知了老九,你是不是该给点诚意”?
“你谁啊,丫的还命令我”?思雨不屑了,纵然陈家比起邢家稍有不如,但大家早就熟悉她的脾气,就算她任性一些,也没人敢说什么。
就是邢八都不太敢惹,毕竟到了这个层面,牵一而动全身,要不然曾经也不会经常揍邢十三他们了。
不多时,在下属的汇报下,思雨了解了事情的七七八八,思索片刻,指了指墨武和芷柔道:“将他们两人扭转派出所,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不行”!先出声的是邢八,他在私语会所被人打了,怎能咽得下这口气,以后他还如何在京城混下去?
曾经他一直自称自己是京城的王,不解决这次事件,岂非打自己的脸?
何况打人的,还是他从来看不顺眼的一个人。
无论如何,他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邢十三同样轻轻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你们……好,不行是吧,我给邢伯父打电话,让他来处理”!思雨懒得理会他们,既然她处理不了,自然让能处理的人来。
而她要找的人便是邢家家主,邢十三曾经的二伯,现国家的六号。
邢八眼神飘忽,但也不惧,他就不信二伯来了,还能帮着外人。
一场社交事件,却是变成了一场家庭伦理剧。
邢家嫡系vs邢家弃子。
这转折也太有意思了吧!
“新月药业支持邢十三先生”。眼见弃子势单力薄,在此时,谁也没想到近来世界瞩目的新月药业竟然会莫名的支持邢十三。
而说话之人,一身考究的西装,配着金丝眼镜,儒雅中带着沧桑,许多人都认识,他便是新月药业,京城总部的最大Boss言付必。
说起言付必也是个传奇人物,十七岁上京,只身带着五百闯京都,三十三岁,与妻子一起创下偌大基业,资金达百亿。
后来,内幕交易被人查出,判了七年,就在他入狱的阶段,妻子不甘寂寞,红杏出墙,与人一起吞并了他辛辛苦苦创下的公司。
一夜之间,他又成了一个穷光蛋,唯一有的就是一颗脑子和曾经留下的经验,天无绝人之路,在他最迷茫之时,幸运的被新月药业看上了,成为了大华区最大的老总。
虽然两人从未碰过面,但对于新月总部的一些人,言付必了然于胸。
特别是刚知道新月药业是华夏人创办时,他激动莫名,将那几张照片看了又看,当成了心中的目标与偶像。
如今提起新月药业,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小,庞大的资金足够买下一个中小国家,前提是可以买的情况下。
而且,如今的金新月绝非曾经能比,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有人员配给方面,任何国家都不敢小觑。
前些年,不是就有国家觊觎新月的财势,主张攻打,其中就包括了小倭,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的人都留在了那。
说句难听的话,东野奎一对于金新月的忌惮甚至过了华夏,毕竟华夏人谦逊、仁义、温文尔雅,即便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他们顶多是强烈的谴责。
但金新月那帮亡命徒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来自哪里,一旦惹毛了它,就一个字————干,干到你没脾气为止。
言付必的挺身而出,又将局势带入了更扑朔迷离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