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来”。这里面事情异呼寻常的复杂,他得过去看看。
“走,先去警局”。老邢上了他那辆大众,一马当先离去,留下的故事待会一起来听也不迟。
……
市公安局,看出所内。
坐在审讯室的犯罪嫌疑人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徐东来、徐颖作为主审,两人脸色肃然,望着面前憔悴的容颜,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
“姓名”?纵然心情复杂,该走的程序却少不了。
那位妇女抬了抬头,狡辩了一声:“你们凭什么将我带到这儿,我犯了什么罪”?
“姓名”!徐东来一拍桌子,语气加重了几分。
“罗水月”。她回答了一句,又不老实了,声嘶底里的道着:“我的丈夫还未出殡,你们居然无故的将我带入警局,我要见律师,在律师没来之前,我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她想明白了,这些个警察除了喜欢诈唬人之外,没有任何本领。
只要律师来了,她一定能安全离开的,罗水月在心中想着。
徐东来目视了她十数秒,点了点头:“请律师是你的权利,不过我觉得有些情况你听一听并不是坏事,不是吗”?
罗水月黛眉微皱,稍后归一平静,淡淡的说道:“我觉得你们很荒谬,轩逸是我丈夫,四岁孩子的爸,你们居然怀疑我会杀他,而且,我当时并不在现场,难道我会传说中的隐身之术”?
人一旦清醒了,大脑也随之好用了许多。
对于她的解释,徐东来也觉得合情合理,但……
他沉默片刻,缓缓的道:“你能给我解释下十四面前,康福孤儿院的事情吗”?
啊!罗水月一惊,顿时用手捂住了嘴。
她现在什么都不会说,除非律师来了之后。
与之相同际遇的还有衡水山庄的罗总罗浮山。
两人是死不张嘴。
不过看出所内,还有百多人看押,他们两人还成不了定局。
况且心理学专家的徐颖并未放弃罗水月的问询,为此她斟酌再三,仔细考究着每个说辞:“为了自我保护,人的心里试图让那部分代表畸形欲~望的本我与道德自我彻底分离,但与此同时,心理又肩负着维系人格完整的本能使命,试图让那部分畸形本我回归心理世界。人类的心理机制虽然已经足够完整,但从未面对如此极端的心理状况,因而难以做出选择,在这种极端矛盾的心理环境下,畸形本我与自我不断分离,又不断相互碰撞,致使心理根基逐渐动摇,心理构架轰然崩塌,依附于构架之上的每一个记忆片段,每一个思维细节,每一寸知觉,都因为失去基础而架构上脱落、剥离,那是一场难以想象的大规模解离,如同一幢摩天大厦轰然倒塌,钢筋水泥顷刻间化作粉末,如果要给这种心理变化下个定义————也许,应该被称之为粉碎性人格解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想听,你们出去、出去……”罗水月在那一刻,模样凶狠,可瞬间又冷静了下来,静静地坐在那不言不语。
但她刚刚呼吸在瞬间的加剧,黛眉不自觉的蹙起,手势显得慌乱,徐颖目光如炬,全看在了眼中。
对于一个学心理学的人,通过这些现象可以判断出当时罗水月的心理有片刻的不安、恐惧,就算她没杀人,一定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
徐东来愿意成为衬托鲜花的绿叶,做起了铺垫:“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顿了一顿,讲起了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十四年前,康福孤儿院在京都可以算是大孤儿院了,当时院内有近三百名孤儿从八方送了过来,大的,小的,还有一些残疾不能自理的,在康福中组建成了一个新的家庭。
在罗水琴院长的带领,各位老师的奉献,以及社会爱心人士的帮助下,康福孤儿院的小朋友们生活的也算幸福。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十四年前那正是个黄金时期,特别是房地产业在我国正是蓬勃展之时,康福孤儿院占地面积大,地理位置好,很快就被人惦记上了,而这个人你很熟悉,就是你四岁孩子的父亲————轩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