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省总指挥部。
邢十三三百将士秘密赶至,反攻号角即将打响,可进入中营,指挥部中坐有数人,而那个顶着三星三穗的大军区司令并未出现,而坐高唐的不过是位二星中将,这让进门的邢十三与力丸大爷不禁眉头深锁。
如今国难当头,居然还摆起了谱?
“阎老头呢?信不信力丸大爷我一枪毙了他”?在这种时刻,他显然没多少好气。
“诸位是从京城来的高手,如云久仰了,只是如今战事吃紧,等扫除倭寇,吾定当与诸位好好一叙,阎万守、傅如昶,一位贵为一军之,一位作战参谋,居然未战先降,导致民不聊生,如云身为一军之长,岂能容他们胡来,如今他二人已被吾秘密扣押,待到解放日,自交由国家处置”。
端坐高位的中营降临客气的上前,一身正气让人难以逼视。
邢十三等人一愣,战事刚起,军中军长以下犯上,扣押了司令员与军中参谋长?
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从百年前战争一路走来,世人最痛恨的莫过于叛徒、卖国贼,冼如云能够顺利登顶,完成这一壮举,自然少不了军中将领、士兵对于那种行为的憎恨。
“我想这恐怕是个误会”!邢十三摇了摇头,这司令员与参谋长……这回恐怕是冤枉了,上级领导密电他们,可以破开一道防线,给敌人可趁之机,为得就是产生拉锯,给信息部队提供一定时间。
这是一个悲哀的决定,但在大局面前,只能放弃小范围局势,给小倭寇吃点甜头,又使一棒槌,一定要将这几十万大军死死的困在这儿,退,退不了,进,进不来,而将在外,报喜不报忧是一贯风格,正当倭国局势一片大好,放松警惕之下,只要攻破了敌人的防火墙,一个倭国又何足挂齿?
“你说的为真,如云当时以为他们是在放屁,放弃自己的领土让别人践踏,吾等不甘心啊”!他的满腔热血,挥洒一地,这是一个怎样的决定?
荒唐的可怕又可笑。
“两会刚开,都是新上来的新手,作下的决策不一定完美,我又何曾甘心过,既然绑了,就让那两老头再休息一刻,我们先打个攻防,灭灭小倭寇的火焰,再让两老头出来擦屁~股,事已至此,作为军人,服从命令乃是天职,只有一个字——拖,直到找出敌人的国防破绽为止”。邢十三叹了口气说道。
他与那阎司令员并无多少交集,不知人品如何,但这位刚猛中透着坚持的冼如云却很对他的胃口,那就让小倭寇尝尝,华夏民族爱国之士的威力吧!
凌晨三十,正是熟睡时,这会小倭寇们也停止了一天的狂轰乱炸,驻守城地,养精蓄锐。
日落镇,一座东三省的名城,易守难攻,是敌人的后方大本营,食物、粮草、医疗器械等等几乎都存放在了这座日不落城镇之中。
当然鸡蛋不可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但这也成为了日落镇然的地位,敌人光在这就投放了近万的兵力,何况它还在重重的士兵包围圈?
尽管是夜半三十,依然有若干机动部队不停地在街上巡视。
“老邢,这衣服真尼玛难看,你说咱不会被自己人一炮弹给轰了吧”?身上穿的是倭寇服,头上顶得是“太阳”帽,嘴唇上方还来了个八字胡,实在让力丸大爷喜欢不上来。
“闭嘴”!老邢严肃的低吼一声,端着刺刀领着一伙十人小分队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日落镇。
……
“着火了”!
“敌袭”!
幽深的夜色下,日落镇一片火光,几乎将整座天空倒影成血色的绯红。
这座名城也在这一刻彻底进入恐慌之中。
四散的敌军,有的从营帐中出来连裤子都不曾穿上,指挥官不时的传来骂声,到处都在搜索,是谁?哪个狡猾的敌人?死啦死啦地!
而趁着混乱,十人小分队又秘密的出了日落镇,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生。
却在这时,异变突起,一个身披戎装,一手宝塔,一手宝棍子,像极了传说中的托塔天王静静地站在了他们的前方,那眼神,那气势,让人难以相悖。
邢十三一怔,瞳孔收缩,他似乎感觉到了威胁。
“闯入营地者——死”!
他的声音不大,却犹如冬夜冷冽的风,让人不寒而粟。
从他那一嘴流利的华夏语,老邢等人面面相觑,这究竟是什么角色?打扮古风,像是国人,可从他的言辞中不难看出,他正在为倭寇做事。
“少尼玛装神弄鬼,有本事报上名来,看你力丸大爷不打暴你的头”!
“倭国战神,多闻天王,呲沙门天神,想当年,还是这片土地,我拘了不下万名华夏军魂,正好,若干年后的今天,你们将荣幸的成为我第一批塔下禁锢的魂魄”。他杀生,但不杀天生废物,他就喜欢那些自命不凡的人慢慢的在他身边哀嚎,直到最后一口气吞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