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楼楼主见景曜如此神武,不敢违背。[
一会一个管事就拿着一摞的账目过来,景曜随意翻了翻,那触目惊心的一件件事让他胆寒。
景曜正待看着账簿怒火中烧,那边楼下已被禁卫军包围。刚刚邀月楼的打斗,惊扰了正在寻欢的众人。许多人听到打斗声都选择了逃跑。有些好事的选择了报官。
朝廷大员们看到面前的皇城禁卫军,都展露出一丝希冀。民不与官斗,是天经地义。
“我是刑部尚书林有财,你现在马上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下”。林有财从地上豁然起身,用手指了指景曜。
景曜勃然大怒,看着那些血淋淋的账簿,一笔一页都是那样触目惊心。林有财居然自己自寻死路。伸手就是两个嘴巴子,越打越气,又是两个过去。打的他嗷嗷直叫。
禁卫军们目瞪口呆,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领对着余下之人命令道:“拿下”。
刑部尚书被打那可不是小事,禁卫们均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将景曜围住。
景曜冷哼一声,从腰中掏出一物,对着众禁卫一亮。
禁卫们纷纷跪地,诚惶诚恐的喊道:“千岁千岁千千岁”。
景曜波澜不惊的说道:“起来,你们现在去通报九公主。就说邀月楼众大臣密谋造反,已被景曜所擒。让她带人前来接应”。
禁卫军们大惊失色,密谋造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何况是朝廷众多大臣。禁卫军的设立就是为了皇城的安危,现在居然这么多在朝大臣密谋,皇上若是深究,那他们也是连襟责任,虽不至于砍头,但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不敢怠慢,留下几人看护,其余之人马不停蹄的向皇宫赶去。
“公子,还请看在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绕我们一次吧。”
“是啊,是啊。只要你放过我们这次,我们即刻离开帝都,誓永世不再回来”。
“公子,只要你肯放过我们,府上的金币、古物都是你的”。一干大臣匍匐在地,楚楚可怜的望着景曜道。
景曜老羞成怒,朝着最近之人一脚踢去,踢的他人仰马翻。
嘴中气愤填膺的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瞧你们做的好事。杀人害命、强抢民女、这都是小事。贪污朝中赈济救灾的金币,杀害与你们作对的朝廷命官。现在居然聚众谋反。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杀头的大罪,你们还想求饶,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说完这些。景曜就走到窗前,贪婪的享受外面的新鲜空气。眼不见为净。他怕再对着这些人会忍不住痛下杀心。
半个多时辰后,景曜举窗而观,一辆马车行走最前头,后面成群的官兵举着回避的牌子过来。
“想来应该是九公主来了”。景曜暗暗想道。
出乎意料的从轿中出来一个中年人。头顶大毛貂尾缎台苍龙教子正珠珠顶冠,身着黄缂丝面黑狐金龙袍、黄面黑狐皮芝麻花褂。脚穿青缎毡耪羊皮里皂靴。年约五旬,满脸威严。
景曜皱了皱眉,暗暗思忖道:“这服饰穿着难道是纳兰羽亲临?竟然不顾皇家颜面,到青楼来,想一想也不置可否,古天之下,莫非皇土。现在又有这么多朝中要员聚众谋反,焉有不来之理。”
继纳兰羽出来后又从轿中缓缓走出一个满脸端庄,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女正是纳兰倾城。
“皇上驾到”随着一个公公的叫唤,纳兰羽向邀月楼走去。整个邀月楼瞬间跪了一地。
纳兰羽虽然心急,但还是很注意自己的皇家颜面。亦步亦趋的向三楼慢慢前行。
走进房间,看到满屋的朝廷要员,纳兰羽脸色阴沉的惊人。他的心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那些跪在地上的罪臣,不住的磕头,乞求皇上的原谅。纳兰羽一言不。
正待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道:“大胆奴才,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作为皇上身边的公公,它已经享受大家的跪礼,现在看到一个另类特行的人,它岂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