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房间里待了一阵,于得水的妈妈似乎也很久没有出去过了,知道可以出去她也十分高兴。尽管她外出要背着氧气带着呼吸面具十分麻烦。但是有个地方可以去,也让这个在家待了快两年的女人,十分兴奋。把于得水他们送到门口。她就开始准备起需要带的东西了。
出了玻璃房间,似乎看到自己母亲高兴,于得水也心情打好,边走边道:“老大,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幸福,我很怕这种幸福会不长久,所以自己一直在努力地维持着。你不知道,我的家庭来历其实就向里写的一般具有传奇色彩。
当年我外公是港岛的富商,虽然很有钱,但是家人却人丁稀少,只有我妈和一个舅舅。谁知道舅舅在港岛混黑帮被人砍死了。家里就剩下了我母亲自己。外公年岁大了,我母亲又自幼体弱。所以就想招个女婿来继承家业。
当时我父亲只是个学徒工,但是或许是缘分巧合,就被我外公相中了。然后都没看过我母亲的长相,就跟我母亲结婚了。而我母亲当时就是个刁蛮的富家姐,怎么会同意呢。所以结婚之后半年,我父亲根本就没进去我母亲的房间。直到外公心脏病突发去世。我父亲以女婿的身份继承了全部财产。母亲本以为这回完了自己再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拒绝这婚姻了,下人也都觉得姑爷肯定会报复姐。可是办完了丧事之后,父亲却依然对母亲恭敬有加,百依百顺。后来母亲也渐渐被感动了。于是才有了我。可是母亲自己就有哮喘病。这几年更是时常发作。于是父亲就不惜花了大价钱,又是给母亲盖无菌居室,又是找大师给布置阵法的。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算是爱情,不过我很佩服父亲。也很佩服父亲的选择。”
“确实值得敬佩啊。不过更值得敬佩的是你外公。想必他当时也是对你父亲多方考验了的。这种识人之明可不是常人能有的啊。人性最是复杂。能在自己生前给女儿留下一世的幸福。这才是合格的父亲啊。总比给女儿留下钱,惶惶终日要好得多啊。”杨得柱却道。
“是啊,所以我很珍惜。长辈们的福源都算深厚了,我外公能够碰到我爸,或者我父母的相遇,这些都算福源吧。<div class="cad">conAd1();我从就怕这些福源被长辈们用尽了,所以我从来不敢活得太嚣张。这次能够碰到大哥这样的朋友,也算是我的福源了吧。以后我就可以嚣张一些活着了。想想就高兴。”于得水道。
“哎,打住吧。我看你还是向以前那样懂得惜福的活着挺好。可别拿我当成借口出去鬼混。我可算不上什么福源。我就是农民工一个。”杨得柱警惕地提醒道。
“哈哈,看出来啦。不过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牛的农民工,阵法有高人传授你就算了。你怎么还会医术啊?农民工有你这么能的吗?”于得水半开玩笑地道。
“医术是我家老爷子留下的医书上学的。早就过了。谁让哥哥我聪明呢。要不是当你选择了辍学,我现在没准儿都中华大学毕业了。”杨得柱难得地也吹了几句。
“靠,那岂不是成了我同学了。我就是那学校毕业的啊。”于得水道。
“什么?你中华毕业的。知道了,以后我不吹牛了。本来以为中华大学很牛呢。你都能去,看来也不怎么样啊。”杨得柱一脸吃惊,他没想的这于得水还是中华大学高材生。不过看看于得水流气的样子,又觉得没有什么优秀的,这才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