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次日午时,天色碧如洗,阳光似金,照射入窗。
床上的济度缓缓睁开眼睛,身边哪还有岳乐的身影,身体上的酸软和痛觉一股脑的传入他的神经各处,让他猛然清醒坐起身来。
然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又跌倒回了床上,被褥落地,露出了身体上的点点青紫和吻痕,显然昨夜战况十分激烈,不然又怎么会让他昏睡到第二日的午时。
一幕幕画面开始在脑中不断回放: 被进入的剧烈痛处,点点的温柔轻吻,缓缓的摩擦,以及体内的敏感点被一次次的冲撞。
疼痛渐渐消散,剩下的只有那灭顶的快感,甚至到后来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更是不自觉的迎合,济度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被贯穿过多少次,他只记得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上*的色彩,让他不自觉的沉沦。
想起昨夜那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济度不只是羞得还是气的,俊脸变得通红,狠狠一拳锤在床上,神情变得咬牙切齿。
惩罚?岳乐这个混蛋就是这样惩罚他的?像对待娈童一样,肆意的玩弄他的身体。
济度从来没有这样的羞耻、愤恨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他从床上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清理过,床铺被褥也换了新的,那件被撕坏了衣服,此刻床边正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济度眼眸闪了闪,冷哼了一下,终是拿起那套衣服,穿在了身上。
顺治七年秋,大同守将姜襄叛变。
多尔衮派兵出征,可是刚出了北京城 ,他的腿就感到不适,原以为是受风着凉。
便采用了土方法医治,用石灰打石膏一样给绑上了,结果不但没有驱风散寒反而加重了负担。
最后没有办法,多尔衮只能到关外,在那儿就住下养病。
岳乐同百官一同恭送摄政王的离离京,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岳乐心中不禁叹息:多尔衮这次到关外养病,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扫了一眼他头顶上开始消散的气运,心道:是该让那些手下加快动作了,摄政王倒台,朝堂必要来此大换血,这也正是安插自己人手的最好机会。
岳乐收回远眺的视线,却正好对上了济度那郁郁的眼神,从容的与他对视着,到时济度先败下真来,愤怒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济度现在何止是愤怒,他现在恨不得拽着岳乐的衣领,狠狠的一拳打在他平静从容的脸上。
几个月了,自己一直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这种事本是极其羞辱的一件事。
济度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不可能像一个娘们一样要死要活,唯一能做的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