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机会码字了。快要高三会考了,前途无光啊……)
雨季过去,晴朗的天空艳阳高照,温暖的阳光从空中泼洒而下……真好啊,好像出去晒太阳。
窝在家里的蓬莱山辉夜望着窗外这样想到。
插花,绘画,这些事情早已厌烦,就算曾经作为兴趣,现在也快吐了。前几日莫名的大雨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发霉了,不喜出门的她突发奇想地想出去晒太阳。
永琳在后院捣药,蓬莱山辉夜望着门外,刚走出房门又变了主意。
太阳这么大……我还是不出门好了。
转身回屋,拿起一篇画纸,看着上面一袭黑色袍服,一表人才却笑得一脸嘲讽的男子以及那个决裂的少女。蓬莱山辉夜一直很费解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个曾经在梦中出现的家伙,蓬始终搞不清楚。搞不清楚自己梦中的过往怎么会出现一个不相关的人,而且还跟妹红一样念念不忘……
"尼德霍格?到底是谁呢?"双手一上一下扯在画纸边缘,将它与视线齐平。
"啪嗒…"什么东西踩在竹竿上的声音。
辉夜警觉的转身,这个屋子周围没有任何人家,要么是野兽,要么是不请自来的家伙。
她转的很快,却忘了放下画纸,出色的视力立刻看清远方出现的人,然后辉夜愣住了。
不同的服饰,不同的气质,但……脸是相同的。
对面的男子似乎也是视力不同寻常,看清她举着一幅画纸对准自己的样子,表情也是呆呆的。
"……。"目光在画纸上的男人与对面的男人对比了好几次。
噫,咦咦咦!!
蓬莱山辉夜已经惊呆了。
……
还未有迷途竹林的名号,也没有兔妖的泛滥,更没有所谓的迷阵。永远亭这个日式庭院却已经出现在了这极东的幻想乡。
盯~~~~~~
充满探寻的目光毫不掩饰,永远亭的公主,月夜见之女:蓬莱山辉夜,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称来拜访八意贤者的尼德霍格。
若是常人被这样一位美人盯着恐怕会心情紧张,压力倍增,胡思乱想而出丑吧。而这个男人却毫无反应,腰挺得笔直,就像个铁血的军人。
不过梦中那个"尼德霍格"也曾显露过这一面,蓬莱山辉夜只想知道对方是否就是梦中的那个男人,与自己是什么关系,可是看对方一副初识自己的样子,辉夜心中又有些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这家伙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很可疑啊,又是在哪听说永琳的?月之都的使者?
八意永琳和蓬莱山辉夜都是被流放的罪人状态,蓬莱山辉夜是无期徒刑,八意永琳却是有期限的,到期可以回归月面。不过两人都不在意,八意永琳若是不想回去,月之都也不能找上来。
“公主殿下,待客不奉茶也就算了,一直盯着客人是否有失礼数?”
终于,也许是这男人终于不耐烦了,他说出了进入客厅的第一句话。
清了清嗓子,正要回应青年的少女还没说话就被青年第二句话憋了回去。
“不过那不重要,请问八意贤者究竟何时出现?”
这个男人和梦中一样很擅长惹人生气啊。
“麻烦您久等了,黑王殿下。”
表面的敬语带着隐隐的疏远,身穿红蓝二色道袍的女子走进了客厅,尼德霍格还能嗅到她双手上还未彻底消散的药味。
“你在配置治疗流感的药散?嗯,这个时代应该叫瘟疫。”
看到八意永琳惊讶的目光,尼德霍格知道自己猜对了。
“正是如此,没想到殿下也对医术有所涉猎,可有见教?”
“见教谈不上,我只是个业余医生,比不得你专业。你,应该看得出吧~”
他俩怎么一副很熟的样子,辉夜多少明白尼德霍格和永琳是在相互试探,最后一句有些意味深长,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能从我手上的药沫闻出药材的成份及效果,这可不是业余能达到的。”八意永琳笑了笑。
“你也能当医生?”不和谐的声音,辉夜的惊疑声让两人看去。
“公主,不得无礼。”永琳皱了皱眉,尼德霍格的来意她还尚不清楚,是敌是友还难说。虽然十年前那一战中可以看出辉夜和尼德霍格有些交情,不过尼德霍格没提,辉夜也只是认为自己做的是梦,十年后的变化,谁知道呢。
“啊,妾身不是这个意思。”自知失言,辉夜赶忙解释,“妾身只是好奇你似乎更像一个……军人?对,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