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堪酒从里面探出头来,好奇的开口道:“阿年你怎么和一只公鸡站在一起?”
原幸年:“……”
红袍修士:“……”他刚拿起自己的乾坤袋,结果被别人当做一只公鸡,顿时整个人都要炸了,“你说谁呢!谁是公鸡了!”
“哦,看错了。”伊堪酒眨眨眼,自然的回道,然后干脆利落的关了门。
原幸年觉得自己都看到红袍修士抖起来的鸡毛……不对,外袍:“咳,你别介意。”
红袍修士哼哼了两声,将从乾坤袋中的一封信拿了出来,一边碎碎念道:“我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介意。说我公鸡,你是瞎还是瞎啊。你肯定是瞎!气死我了……”
纸人忍不住咂舌,它觉得这修士好搞笑。
“给你的!”红袍修士将那封看起来沾染着血迹的信交给了原幸年,莫名的松了口气,脸上也是大大的笑容,“他就偶尔提起过你,我没办法啦,只能拜托你咯!”说完就一溜烟的祭起飞剑跑走了。
原幸年还没来得及问,只能目送着这莫名其妙的修士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这信怎么是张白纸?”
因为染着干枯的血迹,原幸年心里还忐忑了好几下,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结果在纸人的催促下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就打开了,只是里面只有一张枯黄着的没有写任何字的白纸。他无语的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有可能藏着线索的地方,干脆折了起来打算放回去。也就是这个时候,一道火红色的光芒就猛地刺进了原幸年的左手手背,在他手背形成了一个一把断了半截的剑的形状。
“这是什么?”原幸年纳闷,想要抹去然而它依旧留在了那里。
纸人看到那个标志瞳孔一缩,几乎是吼了起来,“这把剑?!为什么会给你下这个术!!”
君政面色阴沉的冲了出来,快步到原幸年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脸色难看的简直可以滴出水来,“谁做的?”
“师兄,怎么了?”原幸年蒙住了,呐呐问道。
君政自是看到了那封信,抽出了其中的信纸,那上面不再是一张空白的纸张。
“吾仇未报,必当追查到底生死不弃!此契为证,直到你死消除。”原幸年小声念道,到后面还是一脸茫然,这给他送信的他不认识,写信的他也不认识,再说他一直都呆在天门宗,也没招惹谁。“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政手中突然冒出来一股火,将那封信连带着信封燃烧干净变成了灰烬,随后一个净身术连带着灰黑都消散光。他知道此事不能怪原幸年,毕竟他见识少,不知这世间险恶,可是依旧按耐不住心头腾升出的恼火和无力。
原幸年小心翼翼的看了君政一眼,不敢再问了。
纸人适时的解释道:“这是传说中的邪剑修联盟的标志,他们龇牙必报,尤其是他们的盟主,凡是被印上这个标志的,没有一个被追杀的活了下来。而且他们的修士遍布辛岩域,这个标志除非死了否则没办法消除的。当然,要是飞升大能可以帮你消掉……”
原幸年也是脸色难看,可是他死活就是想不起来他怎么会惹到什么邪剑修。他又想了想那个红袍修士离开前说的话,那个人是谁?
“那个给我送信的说有个人认识我,他没办法才来找我。”原幸年可怜的看着君政,弱弱道。
君政放松自己紧绷的神色,他轻柔的摸了摸原幸年的头,低声柔软道:“回屋再说。”
“嗯。”
两人除了周通外,想不到其他人,但问题是就算他惹了邪剑修的人,那些人怎么反而来找原幸年,他们就搞不明白了。只是没有办法,他们唯有在赏剑大会结束之后赶快回到天门宗,有大宗门护着,那些邪修也不会太放肆。只是就连君政都没想到,邪修竟然如此猖狂。<!--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