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臣一怔,随即忍耐的皱眉。
他对夏骄阳一向没有自制力,揽着她的手立刻下意识用力收紧。
可毕竟上一次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何况夏骄阳现在另一只手还打着点滴。路臣怕吓到夏骄阳,想要她又不敢,他一时之间卡在两难的境地,不知该是进还是退。
偏偏夏骄阳还在一路向上探,路臣喘着粗气,仰起头,征求的低喃,“阳阳?”
“想什么呢你!”
夏骄阳一听路臣那暗哑的声调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已移至腰侧的手一顿,两指一动,狠狠拧了路臣一把。
好家伙!
路臣嘶的抽了口气,疼的呲牙咧嘴,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顷刻间邪|火退的干干净净。他郁闷的睨着夏骄阳,眼神里都是控诉:有没有搞错,你这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反应的啊,还怪我多想咯?
夏骄阳才不理他,手指在路臣心口处停下来,夏骄阳温声问:“还疼么?”
原来她是想说这个。
路臣当即冷了脸,将夏骄阳的手抽出来,力道适中的甩开,“警告你,别跟我提这事。”三年前他为了她挡枪,子弹离心脏就差一公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在ICU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结果一睁眼——
还不如让他死了好!
夏骄阳竟然在他还在动手术的时候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