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骄阳进门后老远就看到路臣满脸都是不正常的潮红,想起在来的路上,D告诉她,路臣之前泡了不下十次的冰水用来减缓药力,夏骄阳怕这潮红不是因药力所致,而是路臣受了凉后在发烧。
夏骄阳几乎是小跑着到路臣的身边,她急急的伸手去触摸路臣的脸,掌心的下路臣的皮肤滚烫,夏骄阳更是担心,满脸都是担忧。
“阿臣?你怎么样?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没有人回答夏骄阳。
就在夏骄阳的手触及到路臣的一瞬间,路臣原本阖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漆黑的眸子里有飓风暴雨直逼夏骄阳而来。
夏骄阳纤细的胳膊猛的被一股大力一扯,摔倒在沙发上,路臣燥热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沉沉压了下来。
然后,就是路臣的粗裂的裂帛声,还有保镖们匆匆鱼贯而出的脚步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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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骄阳再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夜里,有酸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夏骄阳皱着眉,呻吟着从沉睡中转醒,手脚无力的,努力掀开似有千斤重的眼皮。
房间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只有头顶的几盏小射灯和床头柜上的台灯开着,光线也很弱,夏骄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伸手摸了摸右边的空位。
是冷的。
说明路臣离开的有一段时间了。
夏骄阳睡的浑浑噩噩的大脑还不太清醒,她迷迷糊糊的悠悠感慨,果然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