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低声地回答。
“凤家这些年待你如何？”凤岚眼眸半眯着，眸间含着深深的不悦。
“凤家对绿珠恩重如山……”绿珠流畅的回答被凤岚抬手打断。
继而，凤岚一掌重重地落在身旁的木桌上，一个清晰的掌印深陷其中，“最后一次机会，大小姐去哪儿了？说！”
绿珠泪水止不住地流，流到下巴处就一滴滴地坠落而下，模样分外地凄楚惹怜，“族长，大小姐说……她是一个废物花瓶，丢尽了您的脸……她说不会再回来了，嘱咐绿珠好好地孝顺您！”
“九殇真是这样说的？”凤岚眸色暗下，语气不悦到了极点。
绿珠不敢直视凤岚，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大小姐一日一夜外出不归，内院丫鬟绿珠知情不报……即刻送入辛者库，罚作苦役终身，马上执行！”凤岚嗓音沉缓，语气无波无澜。
语落，侍立在室门口的凤南应诺一声，就面无表情地走近绿珠，准备拖她出去。
“族长……大小姐视我如姐妹……您不能这样待我？”绿珠匍匐着爬到凤岚脚前，哭得越发的凄楚。
“那么，我应该怎样对你？”凤岚的嗓音凉凉的，隐含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压。
“绿珠的修为已是修元境气锋阶中段……您可以收我做女儿，我会比大小姐做得更好！”绿珠说得头头是道，滴水不漏。
“像你这样修为的女孩很多，但我的女儿凤九殇只有一个……凤南！”凤岚轻悠悠地瞟了绿珠一眼，不耐而疲倦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