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墨冤枉啊!苦笑着对丁晓影解释,“丁老师,这是误会!我是兮岳的父亲,疼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打他呢?”
丁晓影没有说话,来回将韩子墨打量了一番,他穿着黑色的毛衣,毛衣里面套着干净整洁的浅蓝色衬衫,下身穿着卡其色得毛料西裤。刚修剪完头发冲后梳着,额头落下一绺不听话的发丝,怎么看都是人模狗样,不像变态狂啊!
韩子墨见丁晓影不肯相信,立刻怒视韩兮岳,“兮岳,你要是再说谎,我就把你从窗户里丢出去,听到没有?”
恐吓?!
韩子墨的话一说,丁晓影已经明白了韩兮岳为什么害怕韩子墨了。暴力分很多种,有肢体暴力,冷暴力,言语暴力,还有精神暴力!刚才韩子墨暴漏出来的就是言语暴力,言语暴力导致的后果便是精神暴力。他整日的凶来凶去,孩子不怕才怪。
丁晓影护住韩兮岳,“韩子墨!请不要对你的儿子如此说话,他不是你养的小狗,可以任你随意打骂。他是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有尊严和话语权。”
天!冤枉!韩子墨发誓,他打的时候绝不会骂,骂的时候绝不会打,何来的打骂之说呢?况且他都是趁练拳时刻揍兮岳,将一切行为隐藏在练拳中,根本无迹可查。还有,这两次凶兮岳,是因为这小子老是撒谎,给自己小鞋穿。他*女友的帽子就是这小子给扣的,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必须得校训这臭小子一顿。
丁晓影乳白色的毛衣沉得她肌肤雪白,看似一只温婉的兔子,实在一只护短的老虎。正亮着自己的利爪冲自己挑衅呢。韩子墨觉得目前的状况,对自己着实不利,他得选择保守得战略方法。勇敢的承认错误,“丁老师说的对极了,我以后会注意措辞的。”
心里却说的是,“这让着这小子,待每没人护着他的时候,再使劲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撒谎了。”
丁晓影相信韩子墨的肠子可以洗白,没有再追究,转而安慰起番韩兮岳,直到兮岳不再难过她才松开了他。她站起来,为韩子墨让开地方,并将药和水递给韩子墨,“交给你了!这是你应该做的。”
韩子墨眼神暧昧得盯着丁晓影,默默接过水和药,俩人交叉而过时刻,韩子墨来了句,“明天是周末,丁老师能留下来陪兮岳吗?”
丁晓影听完,差点跳起来咬他,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吧?她只是韩兮岳的老师而已,不是韩兮岳的贴身保姆。碍于韩兮岳脆弱的心里,丁晓影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回,“不行!我妈不让我在外留宿。”
韩子墨听到后,双眼掩饰不住的好奇和探索,“从未在外留宿过?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可是有男朋友的啊?那晚从夜总会离开后,你们没有……”
这混蛋说什么呢?守着孩子啊!丁晓影瞬间被他的直白镇住,咬着牙念他的名字,“韩子墨!”
韩子墨却装作很无辜,笑着回,“怎么?你这是害羞了吗?”他捏住韩兮岳的嘴,将药塞了进去。韩兮岳受到虐待,刚想发作,看到丁老师脸很臭,也不敢撒娇了,只得将药吞了下去。
韩子墨喂完药后,又灌了韩兮岳些水,随后命令,“药吃完后,赶紧睡觉吧。”
韩兮岳不得不钻进了被窝。
韩子墨走回丁晓影的对面,冲她一伸手,“丁老师,借一步说话可以吗?”
丁晓影眉头一蹙,一股不好的压迫感袭来,拒绝道,“天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如电话里说吧!我得走了,若是太晚回去,我妈会担心的。”
韩子墨走至墙角,推开了一扇隐蔽的门,勾起他坏坏的笑容,盛情邀请着丁晓影,“别害怕!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跟我来!”
韩兮岳的药有安眠作用,丁晓影害怕一会说完话后他睡着,提前跟他告别。兮岳困极了,但又不舍得丁晓影离开,撒着娇求丁晓影经常来看他。丁晓影不忍心拒绝他,点头应下。得到满意答复后的韩兮岳终肯闭上了眼睛。
安顿好韩兮岳,丁晓影跟去了韩子墨进去的房间。进入后,丁晓影才发现这里竟是韩子墨的书房和接待室。他们住的是豪华套,韩兮岳的房间跟韩子墨的房间相连,韩兮岳那里发生什么,他都能以最块的速度赶过去。
书房很大,整整一面墙全是书,延伸到了韩子墨的书桌前。她一路扫着书架走过,眼光猛然被一张诡异的相框吸引住。看了两眼后,她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人都不好了。时光刹那间追回到了十二年前那个萌动的夏天。她和班里的一群孩子偷偷跑到高中部去看男神们的毕业典礼,她……
“看什么呢?如此入神?”韩子墨的声音猛然响在她耳边,打断了丁晓影的回忆。她慌张的转身,好似正偷窥着却被当事人给抓住了。
丁晓影转的太急,整个人一下子贴到了韩子墨的前胸。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韩子墨怎会拒绝?他顺势搂住了她。
丁晓影脸色娇羞,立刻推韩子墨,韩子墨脑子突然一热,突然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这一切,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丁晓影双眼陡然睁大。韩子墨成熟的男子气息将她笼罩,让丁晓影有了刹那间的恍惚,脑中顿时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