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齐云!你在戏耍本王吗?!”
许苍桦自然是不相信楼齐云的话,如此重要的宝藏,不说是视若性命也不可能如此轻易拱手相送他人!说这般话语若不是戏耍他便是根本无心相谈。
许苍桦竭力忍耐,程孟在一旁心中也是颇为不安。三人之间气氛紧张,程孟更担心许苍桦盛怒之下与楼齐云撕破脸。
楼齐云不为所动,只是接着说道:“王爷应该很清楚齐云并非在开玩笑,王爷如此盛怒,难道不想听齐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听他如此一说,许苍桦按捺住心头怒火,端起茶盅便一饮而尽,继而将茶盅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声不吭的等待着楼齐云接下来的话。
“王爷不相信齐云所言也很正常,想来没有人会相信我会将宝藏拱手相送他人吧。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而我楼齐云偏偏又是那行事喜欢例外而行之人。”
“楼公子,你给个痛快话吧,否则王爷不会善罢甘休的。”程孟眼见楼齐云说了半天偏偏不说那人是谁,而许苍桦脸色越来越难看。
楼齐云云淡风轻的模样让许苍桦心中更加难耐,可偏偏是他这般模样让楼齐云觉得更加有意思。
他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得如此喜欢捉弄人,恐怕也是受那人影响吧。
楼齐云心中笑笑,继而又道:“这宝藏并不是楼兰皇室的珍藏异宝,更不是金银细软。北高楼之所以一直手握这宝藏却并不借用这宝藏跟朝廷谈条件,或者拿这宝藏复兴楼兰,这其中的原因王爷可知道?”
许苍桦一愣,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得道:“这是你北高楼的隐秘之事,本王如何会知道其中奥秘?”
“原因非别的,而是我北高楼根本无力、无法去使用者宝藏。”楼齐云一字一句道。
“这......”程孟不由惊讶出声。
这又是何意?难道这宝藏竟不是富可敌国的财富,而是什么神兵利器之类的物件?否则又何来使用一说?
许苍桦心中亦是不解,难道一直以来关于楼兰宝藏的传言竟全然错误?
楼齐云又道:“这宝藏并妃什么兵器或者物件,可是即使今日我将这宝藏双手奉送给王爷,也解决不了王爷眼前的近渴。更何况我已经将这宝藏送给了我一位朋友,她愿不愿意助王爷一臂之力,那便要看王爷与她相谈的如何了。”
“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只问楼公子两个问题:这宝藏究竟为何物?如今又在何人之手?”
许苍桦终于明白楼齐云今日前来根本不是原因相谈这宝藏一事,恰恰是因为他知道如今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再和他相谈,所以 才会如此痛快应邀。
“这宝藏的主人如今已经不是我,我也答应过她不会再跟宝藏有任何关联。所以这宝藏究竟为何物,这个问题王爷恐怕要去问那主人了。至于我所说的那位朋友,王爷也是认得的。”楼齐云顿了一顿,似乎想看看许苍桦究竟是何反应。
果然,许苍桦心中的不快此时尽然显示在脸色上,只不过许苍桦毕竟老练,依然隐忍下怒火,只是问了一句:“是谁?”
是谁?究竟是谁有如此本事能够让楼齐云竟然拱手相送这富可敌国的宝藏?
是谁?能够做成这件事情,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此人的存在,而楼齐云却说自己竟然认得此人?
“岳父大人何必为难楼公子,他口中所说之人如今不就是在岳父大人的眼皮子底下?”
随着推门而入的声音,传来的是秦雪初清冷的说话声。
程孟面门而坐,自然是见到来人的第一人。待见到来人是秦雪初之后心中大惊,许苍桦自然也撇头看到秦雪初,心中泛起疑惑,更多的是对她方才所言的思索。
而背门而坐的楼齐云根本没有回头看秦雪初,只是微微叹气摇头,他知道秦雪初是为了自己而来。秦雪初必定是知道了许苍桦今日邀自己来到王府,更知道许苍桦知道宝藏已经易主之后必定盛怒。
秦雪初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而来,因为她知道许苍桦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来做什么?”自从婚礼之上 识破郦澜君假冒秦雪初之后许苍桦便一直将此事记在心中。
虽然他现在不好对秦雪初下手,更无法找到那郦澜君在何处,但是这世上只能有一个郦澜青,只能有一个秦雪初,那个叫郦澜君的女子虽然是郦氏之女但是绝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