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新婚岁月就像蜜里调油一样。
每一天都是那么新鲜有趣,让人充满期待。
清晨,窗外,朝阳跃动,鸟语啁啾。
杨小姣在云凤章在怀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笑脸。
“夫君,早上好。”
“娘子昨晚可觉得满意?”
杨小姣:“……”
这一大早的,能找个比自己还流氓的夫君真的很容易。
床下垫子上的小仙听到动静,“喵”了一声,嗖地一下跳上床,钻入被窝。
杨小姣晚上想抱着它睡,但云凤章不让,所以小仙晚上只能在垫子上睡,早上才被准许钻被窝。杨小姣伸出胳膊抱住小仙,又摸又揉的。
二人抱着猫在被窝中腻歪了好一会才起床。杨小姣一边伸懒腰一边说道:“我越来越懒了,以前鸡一叫就起床了,这里也听不到鸡叫了。”
云凤章道:“谁说没鸡叫,你等会儿。”说完,他“喔喔”叫了两声。
杨小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凤章谦虚地道:“我只会学公鸡打鸣。”
杨小姣问:“难道母鸡会打鸣?”
云凤章一想也是,不由得跟着笑了。
杨小姣接着好奇地问道:“我小时候很好奇,问人为什么只有公鸡会打鸣。他们都回答不出来。”
云凤章得意地道:“我知道,因为公鸡昨晚过得很高兴,一早起来就叫几声。母鸡因为太累,还没起来。”
两人一起大笑,笑着笑,人杨小姣又忍不住扑了上来。云凤章早就盼着这样,顺势倒在床上,杨小姣玩弄着他的头发,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到洛城后,杨小姣听到关于他的种种传闻,总觉得传闻中的人跟自己的夫君不是一个人。
云凤章望着她,正色道:“不是的,遇到你之后才这样的。”
杨小姣不信:“真的?”
云凤章蹭蹭她的脸,“当然是真的。”
“以后你把我们前世的故事全讲给我听。”
“嗯,可以,不过我每天晚上只讲一点,还要看你热不热情。”
“混蛋。”
云凤章本来以为还有后续,但杨小姣坚决不受诱惑。她记住了娘的话,男人是牛,女人是田,田地耕不坏,但牛会累坏的。她就只有一头牛,得节省着用。以后还要用几十年呢。
这本来是母女俩的悄悄话。但狡猾的云凤章察觉了杨小姣态度的转变,用美男计套出了她的话,气得他直哼哼,但又不好非议岳母大人。只好忿忿说道:“我一定要文武双全,变成、变成一头铁牛。”
杨小姣当时是抱着枕头大笑。
云凤章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从这天起,就开始跟着云齐和忠伯练武,不过,他起步太晚,练得再勤也只能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
杨小姣看过他练剑,不,那应该叫舞剑。一招一式极为优美,像天鹅翩飞,又像白鹤起舞,让人看得心荡神迷。他若是个剑客,杀人也会方便得多,因为他太容易让人失神。
杨小姣说道:“你下次穿身白衣舞剑,就那件白绸的,最好在有风的时候,飘逸如仙。”
云凤章遵从她的命令,一身白衣,在有风的早晨,开始一招一式地舞剑。
杨小姣捧着脸坐在草地上观看,看到激动处还叫几声好。
云凤章在舞剑,大黄在远处打滚,小仙在追自己的尾巴玩。
杨小姣嘴里叼根狗尾巴草,像个小混混似的,招招手:“你过来让我靠一下。”云凤章练完剑,刚喘口气,又跑到她身后让她靠着。
杨小姣半靠在云凤章身上,沐浴在秋日的阳光中,仰头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满足地叹了口气。她用脑袋磕了一下他的脑门,调皮地问道:“哎,你说我这会儿想干什么?”
“抱着我打滚儿?”
杨小姣又磕了他一下,“真笨,我想扒光你。”
云凤章既兴奋又难为情地道,“请娘子不要客气。”
“不过,”杨小姣话锋一转,“我又怕你着凉。”
云凤章脸现红晕,“没事的,我怕热不怕冷。”
杨小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我怎么记得你说你怕冷?”
云凤章有些心虚,“说过吗?”一般而言真话他都记得,谎话都记不清了。
杨小姣肯定道,“当然说过。”
云凤章蓦地想起来,那是他们还没成亲时,杨小姣有次突发感慨说,她家就是个火坑。他当即就说道,我怕冷,宁愿烫死不愿意冻死。当时杨小姣受到了深深地感动,于是,她咬了他一口,在他脖子上留了个牙印。
云凤章摸着被她咬过的地方,灵活改口:“其实,我既怕热又怕冷。一切随你的口味而变。”
杨小姣又磕了一下他的头,不过,动作温柔了许多。
她此时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她刚伸出手又突然停下:“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云凤章恨不得她赶紧动手:“除了大黄和小仙,不会有人来的。”
杨小姣这才放心地去解他的腰带。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表哥,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