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羽尘,又看了看祁南天,这两个极品都是极品的男人,别说是赔,他们只要不把桂香坊拆了,随他们怎么闹腾都行,但现在若是放他们走,往后能不能再见面可就说不定了,毕竟桂香坊这种地方,来的是客,说走就走。
“赔啊!当然要赔!”**挺了挺腰杆,将花痴脸扳了回来,恢复势利的表情,指着他们二人就是一顿训:“你们把桂香坊当成什么了?自己家了是吧?想砸就砸想摔就摔?今儿不管你们谁赔,都把钱给我交齐了,一百两!”
“一百两?你抢还是讹啊?”羽尘一听这数字就想笑,就这几张破椅子破凳子,撑死也就二两银子,这个胖女人这口张得也太大了一些。
羽尘一说话,**就恨不得把余音都听到心里,为了多听他说几句,跟其辩论了起来:“我这里的桌子用的可都是上好的神木,市场上很难买到,现在被你们砸得粉碎,我又要重新联系商家联系工匠,这人力物力什么的,收你们一百两一点都不多!”
“哼!没钱!”羽尘嗤笑,别说一百两,一文钱都别想让自己出!指了指一直不说话的祁南天,道:“他有钱,你找他要。”
不只是因为**狮子大开口地讹他,也是因为自己身上根本没钱!一般出门都有随从随行,吃喝住行自有人打理,根本不需要自己掏钱,这次是只身前来,本也没打算花钱,身上也没有带钱的习惯。
**转向祁南天,正要开口,祁南天不屑地摆了摆手,虽然冷漠,酷酷的模样看起来却潇洒无比。
但他接下来就一脸阴沉,像快要下雨的天气。
他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我也没钱!”衣服不见了,现在的他光溜溜的,哪来的钱,“我的衣服都被你们拿走了,你看我现在这样,从哪里给你掏钱?”
说完就张开双臂,双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变化,硬实的胸肌让人看了想入非非,在场的姑娘暗中尖叫,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倒也乐于接受姑娘们的注目礼,大大方方地让她们看个够。
同时他也在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要知道是谁把自己的衣服都拿走了。
最终把目光锁在了蓝衣女子身上。
蓝衣女子被他听着,脸红到了耳根,低下了头,但她偷偷望向羽尘的那一眼却没有逃过祁南天的眼睛。
原来是羽尘偷偷地指使她这么做的!
女人可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前一刻还在自己身下承欢,后一刻就对别的男人眉目传情!祁南天冷笑,一股杀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他知道她只是一个青楼侍奉男人的**,但她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喜欢的过往,此时只有杀戮能让自己痛快!
羽尘面不改色地看看他,又看看**,暗中做好了对付他的准备。果然即便过了千年,他还是当年那个他,那个为了一个女人而疯狂的祁南天!
**自然感受不到现场气氛的变化,听得祁南天那么说,自以为是机会来了,趁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们,你们只需要在我这桂香坊里呆三天就行,也不用你们做什么重活,就是给我做贴身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