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悲鸣,马哀嘶,风卷白马血,声壮安乐威。
公孙瓒没曾想到自己面对的枪兵会如此之强,枪阵转换如意。在白马冲阵的一瞬间,选择了缓冲。
曹刿论战曾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白马义从此时便是面临着这样的窘境,前不得,退无路,潮水般的安乐枪兵围在四周,难以动弹。随时都有大量的同胞倒在寒枪之下。
罗成是军中的副教官型人物,冷面寒枪,枪法刁钻,毒辣,攻敌之破绽,杀敌于细微。
在罗成的影响下,军中的这些枪兵战斗的时候难免会沾染一些习气。
这些士卒的枪法自然没有罗成高明,破绽是看不出来了。不过,看不出破绽并不意味着找不出破绽。
于是,撩阴刀这类招式应运而生。
却见白马忽至,滚滚铁骑踏向众人。枪兵身子向后一挺,小腿一蹲,整个人压低了一般,腰间抽出一把极为夸张的大刀,在白马冲过来的刹那间,一刀砍进马腹。
剧烈的痛楚让白马发狂,无奈,冲锋的势头不是这么容易能阻住的,前冲之势未缓,撩阴刀直接一路撩通马腹,马肠、马肚,混杂着血腥之气,掉落在了战场上。
义从胯下的马匹随时精挑细选的好马,可也耐不住被开膛破肚啊,没过几秒种,步停,命止!短短这一个回合,三千白马义从便伤亡了一百多匹白马!
“冲锋!随我杀出去!”公孙瓒看着心痛,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强忍心中痛意,强行下令。
白马义从之中尽是好汉,百战之兵,怎会被这种场面吓住?当下手中短枪逞威,借白马冲锋之势,一路强势破除枪兵封锁。
拼死之下,枪兵损失也是损失不小。
林冲对于这些白马义从的战力也是吃惊不已。这些枪兵的本事自己可是清楚得很,比之一般士兵,不知道强了多少,可即便是自己手中的这些强军数量占优,也挡不住白马义从的冲锋,可想而知,其战力有多恐怖!
“白马血,天可鉴!义之所在,所向无敌!杀!”
“杀!杀!杀!”
同伴的死亡非但没能让白马义从畏惧,相反,激起了他们的血性,手中短枪早已沾满了鲜血,滴滴血液滑落枪尖,为声威正壮的白马义从又添几分血煞之气。
“不好!”林冲心道不妙。
先前白马义从只是稍稍爆发,自己这边的阵型就被冲穿了,下奶他们已经是被激起了战斗欲望,士气高昂,再次交手,损失必然十分巨大。
这些枪兵可是安乐的老底,新兵训练还未完成,四万新兵不堪重用,所以,自己手下的这些兵绝不容有失!
“枪阵布!长枪刺!”
“喝,哈!”两声吼叫过后,本来有些散乱的枪兵阵营再次摆好了阵型,恢复了先前之态,每个人脸色皆不轻松,长枪紧握,余光微斜,准备时刻配合同伴行动。
“乌合之众,且看我义从破之!”公孙瓒对于这些枪兵很是不屑,在他眼中,这些枪兵虽强,却依旧敌不过自己的白马,根本不用太过紧张,只要心里稍稍重视一下就可以了。
“白马义从,天下无双!”
“天下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