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把弟弟堵了回去:“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个‘志愿者计划’就一定不是企旺推出的呢?”这样也正好能解释了为什么原本一直被新诺药业打压的对手公司——企旺药业,能在xiz爆发后突然间超过国内医药第一大公司新诺药业,陆续翻新生产出许多真正有用的药物出来。
“那可是你不觉得这信放在保险箱里并不是专门给咱的吗?人家大概只是放在里面保存着吧?就算真给人也绝对不可能是给咱的啊,咱这行为算是非法盗取他人信件耶……你真觉得会有人在自家vip私人保险箱里放信,来写给那些盗自家保险箱的人么?”弟弟仍是一副“不赞同”的表情。
“说不定还真是呢?既然咱们能盗取得了他们的保险箱,说明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而说不定那公司正缺的就是这样的志愿者对象,所以故意下了个套呢?”我一条条分析道,“其实我就是特别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刚刚才说我才认为这个企业的行事风格是由他们来挑选他们看中的志愿者,而不是召集志愿者们一窝蜂到他们公司进行一个个筛选——那样太没有效率了。”
“你脑洞也太大了吧?这一切都是你的推理而已,一条证据都没有啊?”弟弟试图向我泼泼冷水。
但我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所以才要去验证这个猜想嘛,因为没有实际的证据可以证明……”拐了个弯又把话头丢了回去。
弟弟这回确实没话说了。半响之后叹了口气。回道:“好吧,你赢了。我去找车,隔壁市开车快的话应该一个小时足够了。反正咱们也耽误这么长时间了,再来一个小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他又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认命地往街边一辆大众走去。
然而我脸上的表情也并不轻松——我在赌一盘很大的棋,赌注避无可避地变成了我的家人,是我最不想遭遇的情景,却没有选择权。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祈祷自己真的能赢。
因为我输不起。
“ok搞定了。我觉得我自己越来越像偷车贼了……不过这车因为是被我切开线路点着的。没有钥匙。所以千万不能熄火……一熄火就再也点不开了。”弟弟站在大众开着的门边儿上招呼着我。
我应了一声,然后连忙往他的方向跑过去。
“姐姐,让我开车吧。我感觉你经历的太多了,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都多久没合眼了。我刚刚在墓穴里睡过了。虽然不是我主动愿意的……现在你先在车上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再叫你起来。”弟弟对着我拿大拇指往副驾驶座上一指。
我也欣然点头同意——我现在确实是累了,感觉想的太多、突然间知道的事情也太多了,现在脑子有点涨涨的疼。
在车上我给自己的太阳穴按摩了十分钟之后。就几下把座椅调平直直地就这么睡了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我感觉我才刚睡没多久,弟弟就开始推我起床了。
“……”自从xiz爆发之后,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更别说一个懒觉了……哎好困好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