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沈长沁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拂袖离去,在经至欧阳君诺身边时淡淡的扔下一句话,离开。
仿佛刚才嘶吼力竭的不是她。
仿佛跪着的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欧阳君诺一直跪着,这是从他十二岁就有的不成文老规矩,只要母妃提到当初的事情,他就必须跪下,名曰加深印象,并且要跪到日落…
嘴角勾起一片嘲讽,淡淡的,让人琢磨不透。
唯一有的只是想为这个男人落泪,甚至想扑进他的怀里,一遍遍诉说,不要在意,你可以拥有更好的……
心疼,凄凉,他不似人前强势。
坚强,不过是掩饰曾经的创伤。
空旷的屋子只有他一人,万赖具寂,屋子处于完全封闭状态,只要房门关上听不到任何来自外界的声音和叨扰。
难得清静,不动如钟,没有人可以唤起他。
“沁儿,这么逼他好吗?”男子略低沉的声音传来,他全身隐在黑袍中,给人已蛰伏在暗处的蛇蝎之感。
这话听着本是包涵关心之意,可由他口说出竟生生的往反方向走去。
“嗤,不逼他?如何达成我的愿望!”像是听闻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长沁嘤嘤的笑着,花枝乱颤,毫无方才泪落可怜之意。
屋子的一个隐藏角落,沈长沁正和一神秘黑衣男子处在二楼住下窥视,巴掌大的空口,让底下的一切一览无余。
“嗯,也是,等做好了,我们就成亲!”男子嘿嘿笑了两声,话间有着厚茧的手开始在沈长沁的蛮腰上揉搓。
沈长沁依旧保持着往那间密屋看的架势,当男子的大掌扶上她的腰肢时,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嫌弃。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