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谁都不敢动,齐齐等待着王爷发话,一时间,空气阴冷非常。
负手而立,霍策天阴沉着脸,周身散发冷厉之气,似乎只一丝异动,就能腥风一场,正看去地上被指通夫的女人……面上竟然丝毫不慌不惧!
默认了?
“王妃,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看去她,霍策天不动声色问,实则关心着这个女人有何反应?
怎料,若沫唇角轻扯出一丝笑意,她早猜到,当日郑馨华送她药膏到今日得此番用心,只是真难为她暗地里不辞劳累地搜罗。
“臣妾自问心无愧,绝无半点私情,至于郑夫人手上拿着的……臣妾一概不知。”以为我性情温和,就能任凭旁人说了去,你能满口胡言,难道我就要顺着你?
你不认帐,我亦可以。
“臣妾一直与王爷同在书房,中间隔着这么个间隙,郑夫人在外拿来这东西到清竹苑来,也不是没可能。”若沫把话说得不急不慢,再慢慢看去郑馨华。
“你……你想抵赖?”万万没想到沈若沫还留着这一手,郑馨华咬牙,好啊,还想不承认!
“何况……郑夫人手上的木盒若当真是本王妃的东西,本王妃自当私藏至深,怎会让你手下的人轻易就搜了出来?如要追究,当中更深一层,郑夫人这样毫无征兆搜房,反而让人觉得可以捏造罢了!”端着王妃身份的气势,若沫一字一句恰到要处,郑馨华一心要除她,只是未免漏洞太多。
“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否捏造你自知罢!”郑馨华口气不软,因为她的‘证据’可不止这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