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让我不要念？我的心在打鼓。
蔡芬发现了我的异常：“赵璋，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蔡芬，反而对蔡芬说：“蔡芬，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
蔡芬愣住了，可惜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蔡芬脸前的雾气虽然缥缈，但是却完完全全遮住了她的脸。
如果蔡芬是好人，无心害我，她应该让我看清楚她的脸。
而且蔡芬是蒙马夜总会的交际花，她既然对别人不遮遮掩掩，那么对我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吧！
蔡芬摇了摇头：“你不能看我的脸！我怕吓坏你！”
我说：“那你在蒙马夜总会……”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蔡芬就打断了我的话：“我在别人面前用的是假脸！”
蔡芬就像变戏法似得拿出一张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张脸不是别人的脸，居然是小王媳妇的脸。
小王媳妇我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小王娶亲的路上，一次是小王在我家里洞房的时候。
我惊讶无比地指着蔡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是小王媳妇？”
蔡芬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点头，又摇头。
蔡芬说：“赵璋，你还是不要问我的事情了，你现在还是想一想你的事情吧！”
蔡芬说的没有错，我现在的事情还一大堆，我哪有心思去操别人的心。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蔡芬与小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蔡芬拿起镜子问我：“你还想知道你的前世吗？”
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
既然有人给我预警，无论是好是坏，我还是防备着一点好。
蔡芬显得很失望，收起了百转轮回镜。
我突然发现蔡芬似乎对我的身世也十分感兴趣，否则她不可能会是这样的表情。
我说：“蔡芬，张晓雅呢？”
蔡芬说：“就在外面，她和张晓舒正与张家老祖毛家老祖在斗法！”
张家老祖说的肯定就是张贯，毛家老祖说的肯定就是毛利。
只是他们怎么走到一起了？他们在密室之中还打得不可开交。
我点了点头：“你能不能送我出去？”
我不想在蔡芬这里呆了，我发现蔡芬很神秘，而且她身上有很多秘密。
蔡芬摇了摇头说：“你不能出去！”
我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
蔡芬说：“因为外面很危险，你如果出去了，我这里也会暴露！”
我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蔡芬的脸。
蔡芬不像在说假话。
与此同时，我有点担心张晓雅和张晓舒。
我说：“张晓雅和张晓舒没事吧？”
蔡芬摇了摇头说：“很难说！张家动用了四象洪钟！这四象洪钟对人没有太大伤害，但是对鬼的伤害却很大，特别是残魂！”
残魂？我有点发愣。
蔡芬难道说张晓雅和张晓舒是残魂？
可是张晓雅和张晓舒都是鬼王啊！
既然能修炼成鬼王，残魂怎么可能办得到。
我又想起了在天心阁的一幕。
前几天我回到天心阁，被张家围住，张家当时就祭出了四象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