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九王妃素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认识一个小秀才,定是这恶人讹人。。”卢大奶奶松了口气帮衬道。
“她会承认才怪!”二王妃瞪着卢大奶奶,生生打断她,“哼!你说不认得就不认得了,信物都给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二王妃可不要信口雌黄。”卫妡冉怒极,“堂堂一个王妃,怎可这般往人身上泼脏水!”
二王妃杏目圆睁,勾起一边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在脸上格外狰狞。“人证物证皆在,看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薛茗予拦下还欲争辩的卫妡冉,娇嫩的脸庞如雪般沉寂,“我本不知二王妃何来的笃定,更不知,今日寿宴的宾客,为何集结在此?不过既然二王妃如此言之凿凿,就算二王妃你不提什么人证物证,我薛茗予也是要好好查查,也好让在场各位还我一个清白。”
她说怎么今日二王妃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和谐呢。敢情有这么一招在这等着她。只是不知为何在场坐着的,包括性情张扬的汤七夫人,也只是一个劲儿偷偷跟她使眼色,神色焦急,却都没有一个能说一句话的。难道是那所谓的物证人证,她们都看过了的?都相信了?都被吓到了?
还有上首那位惠泽公主,当朝的第一位公主,母亲权倾后宫,在薛茗予此前对她的了解里,记得素来是形容她端庄大气,堪比皇室公主典范,早年嫁与威武大将军。
一般尚公主的,比如她母亲西凉永安公主的驸马,都不会是实权大臣。威武大将军在尚惠泽公主之前,战场上负伤,有腿病,不能再领兵出征。但是当朝对威武大将军的尊崇却是很高的。每每有战事,皇上总是召了赋闲在家的威武大将军商量。多年来,对公主府和驸马府的恩赏甚至比二八两位得宠的王爷还要丰厚。
所以惠泽公主虽然比二王爷年轻几岁,和二王妃年岁相当,在众位王妃眼里,由于圣眷的缘故,是值得敬重的一位存在。
“不知公主殿下可否为茗予做个见证,”薛茗予质问完二王妃,不等她答话,转向端坐的惠泽公主。“今日我来贺寿,却被迫深陷囫囵。惠泽公主和列为夫人,是否能为茗予作这个见证?”
“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做的下作事,公主殿下自然要有个说法。。”二王妃句句像是已经认定薛茗予的罪证一样,当场听着的都觉得有点太难听了点,撇过头去不看她。
“咳咳。”惠泽公主轻咳一声,脸露不悦。自家嫂子也太心急了些,这时候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沉不住气,一点都不沉稳大气。“人证物证在座各位都可亲听,孰是孰非本宫自当有决断。”
“那茗予斗胆跟公主殿下先讨个保证,若是二王妃污蔑茗予,该当如何?”
汤七夫人心怦怦跳,她今天在听戏,突然二王妃差人把她和坐在一起的卢大奶奶,夏夫人,还有秦大奶奶给请了过来。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进来时惠泽公主也在,她还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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