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想不到,真想不到我们终于过了这奇怪山啦。真是个依山傍海,愁海古城的地方。”玩皮兴高采烈的说道。心情豁然开朗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抛之于脑后。登高望远,心旷神怡。
夜百合也是一样,把那一路紧崩的神精松了也来,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深深的吸了眼前的空气,有那沁人心脾的感觉。
他们来到河水边,这河水漭漭的没有边际。玩皮蹬上一块高的石头眺望,他隐隐约约的看见三个岛对峙着。其中一块大的是旁边两块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大,四处被是淹没。
玩皮犯愁了道:“这多大的水,我玩皮怎么过呀!”
他正跺着脚,还是那般猴急猴急的样子。没有一刻能够闲的下来,除非他是玩累了,那是还话说的。夜百合也站在一块小石头上眺望道:“好美丽的岛屿呀,简直就是世外桃源。shī'fù你看看那一片粉红的岛屿一定就是图上面的桃花岛了,果然美不胜收,再远处观之就这么的漂亮,要是身临其境,那是人生一大乐事也。还有那个地方,一定就是图上说的绿林芷,怎么像一个冰天雪国一样的地方呀!那最近处一定就是荷花凹了,我仿佛能怎么到‘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此三岛含韵着春冬夏,唯独秋再此奇怪山中。真是相互成趣,一眼饱览四季之景也。难怪多少游人来寻此,都无复得焉。”
她这么有感而发,让那个玩皮更加心痒痒的,问道:“我们怎么过去,徒儿这问题留给你难决,我在正考验你的能力与悟xìng。”
夜百合四处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唯有白茫的河水向东流去,一眼望不到边。她走到水边,试了试水温,并且用水洗了洗脸,把这一路上的尘灰洗去。还是那块手帕一不小心的掉进水里面了,随着水浪越漂越远的。她见无法的找回,那也只得随它而去。似乎那岛中有一男子在隔江之处看着她呢?只是不知道对方的模样如何,反正身材看上去还是挺均匀的。她就紧了紧穿上的衣服,回答道:“shī'fù,你先闭上眼睛,深呼吸,我自然有办法。”
“什么办法,你有办法我就听你的。”他不知道她还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夜百合所说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束手无策的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游过去。”
“游过去,我不会蜻蜓点水,也不懂水上飘。我可不是那江中流,水里飘,哪有那么好的水xìng。我告诉你,我还晕水,所以这办法太老土了,不行的,再想想别的。”玩皮一口气否定了她这个不用脑子也能想出来的办法。
夜百合依旧逗他说道:“想过啊,啊,你就飞了地去,轻功好嘛。”
玩皮认真的问道:“小徒弟,你也拿我开玩笑了,万一一失足那不成了千古恨,也不行,再想别的。”
夜百合实在也没有办法,能想到的都想了,就算是去山上筏些木头来做竹排那肯定又是她的事情。一个弱女子怎么干的了那样的粗活,就算干的了也不会去干,那是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所以她有办法此时也瞥在心里不说出来,要是瞎说一通到时候玩皮逼着她非得这么去做,那是做好还不是做好呢?
这时,她把两手一摊说道:“那除了飞还有什么办法,我想不到了。”
玩皮有点失望的坐在河边抛小石头玩,那小石头打着水漂。能漂好玩,也画出好多个波浪圈圈来。耷拉个脑袋一边想法子,一边说道:“飞过去,飞过去,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看着这岛很远没有太大的把握,没把握的事我玩皮从来是不干的。所以还是不行的,想过一个。”
夜百合又一惊一诈的说道:“想过,啊,只有一个办法了。”
玩皮见她说有办法,听她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的,带着相信,也来神了问道:“什么办法。”
“你看那边。”她指着水中央的方向。
玩皮往那边一看,夜百合就劈打晕了玩皮老。
她见玩皮也不是很重,自己也有几分水xìng,至少会狗趴的那类。她还看了许多关于游泳的书,只不过从来没有实践过,这一次玩皮要拿这个地方来难一难她,所以她决定就试一试她的这种方法,道:“对不起shī'fù,我不能想出办法了,我还想留在你带边。一路上风里雨里的我都跟你走过来了,如今你说要去的地方就在眼前,那么我也使出我的能力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托着你游泳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荷花服饰的女子陪着那一群山匪们走了出山来。他们好像在计划着什么。一个眼尖的周松说道:“大哥,那不是从我们手里溜走的小娘子吗?怎么他们也会在这里,好像那个娃娃晕死过去了,不如我们把她抓了回来。”
那独眼大哥见也是一个好机会就一如从前一般的要插刀出来,喊叫道:“兄弟们跟我上。”
不料那山匪大哥被这个粉衣女子拧着耳朵,那个周松也被这个女子拧着耳朵道:“走桃花运了,不错呀!我在这里你们还敢这么放肆,我不再的话,你们加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独眼大哥突然脑子一转道:“大娘子心里只有你,怎么样见一个爱一个呢?我本痴情之种,你是知道的。这不是为了兄弟们也有女人关照吗?我是无富消受的,大家说是吧。”
“呵呵,嫂子别误会,我一向快嘴快舌的老是说错话,大哥全是为了兄弟们的将来着想。每人配上一个夫人,这样山寨子的力量就大了,以后生儿育女的,也是个高山上的土皇帝。”周松也狡辩的说道。
“是这样么。”那荷服色的女子向大家问道。
那些山匪自然跟他们大哥说好话的,这才放这些人把抓拿夜百合的,独留欧阳琨芝在后面跟随着她不离左右的。
那些山匪打着呼哨哟喝而来,一个个山呼喊道:“小娘子,你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去山上享福吧。”
夜百合没想到这个地方还能遇见他们,真个是冤家路窄的。其实这也不奇怪,夜百合之前打那里经过只走得他们山寨的正门,而现在处后的地方是他们的后门。两门之间不过一壁之隔,他们常年在山中打家劫舍自然熟悉各路口通道了。她见状使劲的摇了摇玩皮的身子道:“shī'fù,shī'fù,山匪又来了,我该怎么办呀!这下完了,是我害了你,也害了自己,我真个是自作聪明,自讨苦吃来的。”
见玩皮始终不醒,那山匪越来越近,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于是她解下绸带用绸带绑住了他的头,然后她把他托到河边。她下了水,把玩皮平躺着水面。游了不足五米,那玩皮的头一沉浮十来次。百合也只懂一点水xìng,有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也在水中一沉一浮一沉一浮的挣扎着。沿水她漂到百米外的一个小岸上,而玩皮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些山匪们见他们两个人bèi'bī的居然跳河了,只见两个人似鱼脬一样,一沉一浮的漂荡在水中,之后就随着浪花朵朵不知去向了。他们眼巴巴的无功而返,只得原路返回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百合折腾了大半天近了岸边,慌张的大叫道:“shī'fù,shī'fù。你不能死呀!我真没用,我只是你的灾星,怪不得谁碰到我谁倒霉,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对我恶的人偏偏各各活的逍遥自在。我是命中犯煞,得罪了神灵。”
她有些痛苦的流起眼泪来了,悲伤道:“shī'fù是我自作聪明害了你,我以为我有这个本领才想这个办法带你一程的,想不到,我真是对不起你。”
她哭的很伤心的样子。
玩皮浮浮沉沉在水中,他醒来心想道:“我怎么会在这水里。”
他回忆起原来是百合那个丫头干的,他在水里道:“臭丫头,自作聪明差点儿害了我玩皮老的小命一条。还好我运气在胸中,可以在水里漂上个三天三夜不沉下去,要不然死俏俏了。”
此时的夜百合哭不出声了,她伤心至极了。她没有办法,除了祈祷剩下的只是无能为力了。
玩皮心想:“这回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丫头了,有点儿不听话了,要不然我会被她那温和加亲密的方法给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