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绝绝气得面色绯红,当下便豁出不要命的打法,将前世所学尽数施展出来,攻得澹台灭冥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心中暗衬:这女人哪里学的古怪招式?自己从来没见过,毫无章法但却招招致命。
眼看便要将对方拿下,独孤绝绝却忽的头昏眼花,以为是他刚才的药丸起了作用,心中暗衬:什么毒如此霸道?自己竟然坚持不到五分钟。她抬起眼眸骂了声:“卑鄙!”转身翻过格窗往外逃去。
澹台灭冥疑惑的看着她背影,这女人生病了么?怎么感觉她刚才似乎站不稳?
正欲追出去,惊雷上来敲门:“王爷,宵夜来了。”
收住脚步,打开房门劈头便骂:“ 爷养你们何用?野猫窜进爷的房间都不知道!”
惊雷忙跪地高呼:“是属下失职,属下认罚!”
“认罚?先给爷收拾了。”澹台灭冥转身回房,音色冷硬。
惊雷忙跟进去,将宵夜放在桌上:“王爷,您先用,属下这就收拾。”
澹台灭冥从鼻孔里嗤了一声:“不吃了,端下去喂狗!”
惊雷波澜不惊的脸上现出一丝裂痕,爷您有必要这么幼稚吗?不过,他可不敢搭腔,只老老实实的收拾残局,一边收拾一边疑惑的看他家王爷,这是野猫闹的?野猫这么能折腾?把整个衣橱都翻出来了?还把披风都撕烂?不过......披风?王爷什么时候有这件披风了?
惊雷捡起披风:“王爷,这披风是野猫从外面拖进来的吧?您没有这样的披风。”语气很是肯定。
澹台灭冥正喝着小酒,闻言差点被呛着:“谁说没有?给爷收好了,要有一丝损伤,爷让你脑袋搬家!”也是他自己没注意看,只以为那是独孤绝绝的披风,心里便想着收起来,要是发现那是件男人的披风,估计他会立马让惊雷拿出去烧掉。
惊雷提着披风看了看,好像大小跟爷的差不多,难道是自己记错了?遂将之珍而重之的收起来,还想着明日吩咐人拿去洗干净。
接着,他捡起地上的破被单:“王爷,这......这不是早上裹慕容家小姐的那床被单吗?怎么又回来了?”
“呃......那个,”刚要找借口搪塞,忽的厉声道:“你管那么多,收起来就是,再啰嗦,爷拔了你的舌头!”
惊雷忙紧闭双唇,不再吱声,规规矩矩的收拾房间。
“对了,去吧疾风叫来,爷有事要问他。”
“是。”惊雷将房间收拾好,端着宵夜退出房间。
澹台灭冥靠在床头,嘴角勾着一丝满意的笑,手指在艳润的唇上来回轻轻滑过,这野猫的嘴吃起来还不错!
疾风进门便见他神游天外,连忙悄悄退回去,装模作样的在门上敲了两下:“王爷,属下进来了?”
“嗯。”澹台灭冥忙收回思绪、调整情绪坐好。
“王爷找属下何事?”疾风规规矩矩的站在他面前。
“让你盯的人怎么样了?”澹台灭冥懒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