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梓绯开始以牙还牙,甚至变本加厉地挑衅他!
她又不是吃素的,也是吃荤的!
凭什么每次都是他占上风?他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啊。不行,得好好回击一下他,让他收敛收敛,不然,以后他总会欺负她。
她开始吻他,吻得同样很重,她刚才双唇发麻,现在也让他麻一麻。他不是喜欢摸她吗?她也……掐!
宇文冽确实感觉到双唇发麻。
他刚刚怎么做的,她现在依葫芦画瓢。问题是,被她这么吻着,他感觉像吃糖一样,好甜,他求之不得。所以,麻就麻吧,他配合就是。
结果,常梓绯立刻感觉到,她还没进攻呢,他又占据了主导权。
她气得不行,现在是她在吻他,她要教训他!他怎么能这么……享受的样子?
丢盔弃甲的不只是这一方寸空间。
她还没掐他几下,他呼吸就越发粗`重起来,他的手一如既往地覆在她手背上,紧紧按压着,推着她的手背往下。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
常梓绯裹着毛毯,蜷缩在后座位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车子刚好停在别墅门口。
被他抱起来,毛毯一不留神,滑下一角,露出她光滑白皙的臂膀,上面落满了颜色深浅不一痕迹。
常梓绯立刻伸手一拉,重新把身体裹上,瞪了他一眼。
宇文冽嘴角一扬,笑得仍然不怀好意。
她懒得跟他说话,靠着他胸口,闭上眼睛假寐。
他哪里是混蛋,他简直就是……发`情期的怒狮!
常梓绯想到了一个很合适他的专有名词。并且得出了结论,千万别招惹被饿了一个月的发`情期的怒狮,更别妄想要在这个时候驯服这样的一头狮子。
不然,尸骨无存!
就像她现在这样,浑身散了架,不知道会不会有内伤。
渔果果不在家,家里异常安静。
“鱼夫人,我们到家了,今天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你开不开心?”宇文冽抱着她一边上楼梯,一边问。
“你说呢?”常梓绯虽然觉得缺了点什么,但也觉得很不一样。
“要是能继续,我就很开心。”他答非所问。
常梓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你刚才在车上不是说要细水长流吗?”
山洪爆发结束,他对她说,“小鱼,以后我们要细水长流,你不能让我这样一会松一会紧的,松弛无度。”
常梓绯那一刻已经动都不想动,不然,她一定拿鞋底直接把他拍晕。
“特殊时期,细水长流就先中断一下。今天是特殊时期,等渔果果回来了,就恢复细水长流。”他自我感觉说得合情合理,推开卧室的门,依靠在门口,看着她。
常梓绯感觉他应该也有些累了,折腾了这么久,又抱了这么久,她同样看向他,“还不把我放下来。你是不是想累死啊?”
“你也太小看鱼先生了,就你这几根骨头!我在研究一个问题,是先回到床`上,还是先去浴室,鉴于你刚才说的各种炎`症的可能性,我决定还是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