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双娇俏的绣鞋就合适地套在了王兰的双脚上,止不住的鲜血将胭脂色染成了血红,方春月也看得不忍心起来,道:“能穿上就好,帮我小心照顾着,要嫁进来了,别出什么风言风语。”
没错,她方春月不光要儿子继承这家业,更要他平平安安的继承这家业。
如此一折腾,也就到了罗金宝娶亲的日子,礼炮洋车,少见的热闹,像是要给沉寂了许久的罗家冲喜一般。
而镇东被装饰得红红火火的屋内,王兰又人搀扶着坐起来,颤巍巍地坐在高脚凳上,身上穿着长款旗袍,头发高盘,微微勾□,吃力地将自己用血染成的胭脂绣鞋穿上。
画面静止在这一刻,似乎,这就是莫安宁起初最先看到的那幅画。
第一个试穿绣鞋的人,残了脚,而她的身份也明了起来,是罗家最初鼎盛时期的当家大奶奶,永远躲在帘子之后的女人。
寂静的密道内,还能听到水声叮咚,莫安宁扭头看了眼单顾,两人都没有再去看后面的壁画。
“打个赌,你猜罗家一直藏着的是什么?”单顾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快起来,不要吓着眼前的小女人。
莫安宁勾唇,还能是什么?
罗老夫人郭英诡异的走路姿势,童寥寥被砍断的双足,还有壁画上女人弓腰穿鞋时眉宇间的痛苦。
罗家想要隐瞒的,或者说一直迷信着的,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