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生颓然地躺倒在玄奇的世界,想要爬起来,却根本就没有了这样的行动能力。
最让他惊恐的还是,他能分明地感应到,玄奇世界,那质化的地表,所透发出来的威能,也在不断地加大,即便现在还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持续的伤害,他却也很清楚,要不了多久,这个世界所浩荡的力量,就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若继续持续下去,甚至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雷天生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老子艹,这天雷神锣,也太他娘的可怕了吧?居然还会另成世界,这也就罢了,还他娘的有这么无匹的威能,在不断地强大,哥哥已经受到如此重创,这种力量的不断强大,必定会让他的身体,持续受到毁灭性伤害。这他娘的都已经到了他家族的地盘,还出现这样的局面,要得了个毛线。老子要出手,助他利用螣蛇,血祭这面烂锣。”偶然的神念,也在雷天生的脑海,抓狂的大叫。
只不过她的话音刚落,青青就直接阻止:“如果你想要害死他,那就助他吧!血察之法,已经开启,雷公子跟螣蛇,都成为了血祭天雷神锣的源体,现在就看他们,谁能坚持得更紧。换句话说,要是他们,谁能坚持到最后,就会成为胜者,成为活下来的存在。在此过程中,任何外力的倾注,都会被天雷神锣捕捉,成为天雷神锣重点对付的对象,必死无疑。”
“艹,如果真是这样,老子帮哥哥,不是成为害他吗?”偶然跳着脚,看着青青这般喝问道。
青青微笑着点头:“道理确实如此。”
“青青,你这个畜生,你这只死鸟,老子现在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偶然对着青青咆哮。
青青对偶然的怒声咆哮,充耳不闻,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片刻后,偶然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惊恐,愈发的愤怒:“死鸟、傻鸟、蠢鸟,你这个鸟东西,到底是什么血祭之法?明明是施为者,却是处于极度被动的状态,反倒是那个准备用来血祭这面烂锣的死蛇,现在安静下来,反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这是在帮他,还是他娘的在害他啊?老子立誓,要是你让老子的哥哥,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要不弄死你,就让老子有多丑就变多丑。”
越说到最后,偶然越是愤怒,浑身都浩荡着腾腾的凶威,让雷天生的心神,都在情不自禁地悸动,身体也在直接颤抖。
当然,这样的颤抖,也在牵动着雷天生身体受到的创伤,让他变得更加痛苦,愈发的难以忍受。
所幸的是,偶然发现雷天生这样的情况后,直接就停止了凶威的浩荡,又让他的身体,趋于了平静。
“妹妹,将你所看到的情况,浮现在我的脑海。”雷天生的神念,直接对偶然的神念说道。
偶然闻听此言,满脸焦急地点了点头,整个洞穴的情况,就出现在雷天生的脑海。
浮现的画面,并不是很广袤,跟洞穴真实的情景,一般无二。
雷天生此刻,分明地看到老祖,那满脸担忧,不停踱着脚步的情景,这让他的心中,即温暖又愧疚。
老祖对他的关心,让雷天生温暖,可也正是因为他这般焦急,却又让他感觉到愧疚。
再看向螣蛇,此刻的它,已经彻底安静下来,直接盘膝在天雷神锣正下方,并没有再受到力量的作用,它满脸的宁静,都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
现在的局面,正如偶然所说,螣蛇无碍,雷天生自己,却是遭受着可怕的折磨,随时都有可能殒落。
可是雷天生自己,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现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事情的发生。
或者说,雷天生现在,只能如青青所说,静心感悟这神奇的世界。
不过,雷天生现在也已经更加相信,他自己为成为血祭的对象。
“嘎嘎嘎……”就在雷天生胆战心惊时,原本焦急得抓狂,担忧得快要崩溃的偶然,居然纵声长笑起来。
眼见偶然这样的反应,青青再次色变:“姐姐,你可别打鬼主意,在这样的时刻,任何的行为,都有可能加大对雷公子的伤害,让他直接湮灭于倾刻间。”
偶然狂翻白眼:“你他娘的,少来。老子想到的办法,绝对精妙。刚才,你不是说,任何外力的影响,都会让被外力影响的存在,遭受更可怕的力量冲击吗?老子现在,就是要利用这个漏洞,以自己的力量,去暗助那条死蛇,由此而激发这面烂锣,对它更狂暴的伤害,只要它被灭掉,血祭便即成功,哥哥自然就不会有危险啦!”
“别忘了,你是雷公子的战兽,你们彼此之间,都已经有无比密切的联系。如果外力的影响,真是你施为,所有的帐,自然会算在雷公子的头上。”青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偶然一听此言,差点没有吐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样才行?你这只傻鸟,蠢鸟,就不能给老子一个准信吗?让老子帮助哥哥,以螣蛇血祭这面烂锣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