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跳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男子迅速俯身在地,查看商务车里的动静,发现商务车里没人,自己的七个手下被杀后,男子愤怒的大吼一声:“废物,都是废物。”
着男子一把夺过身后人手中的冲锋枪,在已经死了的几个人身上猛烈的扫射着,这几具尸体瞬间成为一堆碎肉,血肉模糊。
男子怒吼道:“通知所有人,给我去找,就算是约翰内斯堡翻过来也要把那三个人找出来,快去!”
闻言身后的人迅速上车离开,生怕愤怒的男子拿着对着他们一通扫射。
而此时的龙啸停在一处废弃的厂房门口,厂房很破旧,满目疮痍,龙啸慢慢走下车,看着眼前废弃的厂房。
就在龙啸下车时,一声轻微的枪声传来,一颗子弹打在龙啸脚下。
“什么人?”废弃厂房里传来警惕的询问声。
龙啸高举双手道:“队长让我来这里,你们可以送我离开这里。”
“你叫什么?”
“木鱼!”
废弃厂房里迅速走出三个人,为首的年轻男子正是刚才到酒店寻找龙啸的男子,年轻男子走出来立即道:“我去酒店接你,没想到晚了一步,你被别人接走了。”
年轻男子看着龙啸满身血迹道:“你没事吧?”
龙啸回答道:“没事。”
年轻男子头:“那就好,赶快进来,情况非常不妙,不出所料的话,再过一个消失,约翰内斯堡就会被封闭,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
龙啸转身到车上把黑玫瑰抱下来,跟着年轻男子走进废弃厂房。
年轻男子身后一个年轻人立即爬上龙啸开过的商务车离开,应该是找个地方把商务车毁掉。
进了废弃厂房,一辆破旧的货车停在里面,货车车门打开,几个人正在往车上装着大米。
“十分钟后送你们离开这里。”年轻男子着在货车的箱柜上一拉,里面出现一个空间,原来这个货车的箱柜分为两层,后面装货,前面靠近车头的地方有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和简单的生活用品。
“你们做好准备,车很快就会离开,到时候你们会在车上度过两天,然后会坐船到俄罗斯。”
十分钟后,龙啸三人上了货车,货车缓缓启动,开出废弃厂房向西而去。
黑玫瑰躺在狭的单人床上,呼吸均匀,刚才那一下撞击让她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念凌为黑玫瑰把脉后告诉龙啸:“没事,她很快就会醒的。”
念凌跟在玄青身边,加上有个出色的中医师弟鱼老,一切中医简单的望闻问切念凌还是很熟悉的。
黑玫瑰脉相四平八稳,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刚才翻车时受到撞击,一会就会醒来。
货车疾驰在路上,狭的空间里只有两张单人床,念凌坐在右边的床上闭目养神,黑玫瑰还没醒,龙啸坐在床边守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货车已经行驶了十三个时,期间只停下来一次,后面的门被打开,应该是遇到检查的,可是他们谁也想不到,货车前面还有个暗层。
此时,龙啸离开时的那处废弃厂房内一片血腥气,几个年轻人倒在血泊中,皆是喉咙被割断。
“啊!”
突然,一声凄惨的叫声从厂房里传来,只见空旷的厂房内,那个受诺克托之托送离开离开的年轻男子被吊在空中,浑身动弹不得。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男子手中握着薄如蝉翼的刀片,正在割着那个被吊起来的年轻男子身上的肉!
鲜血流了一地,地上已经有十几块薄薄的血腥的肉,显然这些肉都是从年轻男子身上割下来的。
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男子手中刀片手起刀落,年轻男子一声惨叫,一块肉应声落地。
如果龙啸或者念凌在场,定会惊声叫道:“凌迟!”
中国古代最残酷的刑罚,没有之一,比那些什么进油锅,用烧红的铜柱烫要残忍无数倍。
凌迟这个刑罚出现在中国古代,提起凌迟,不得不起明代第一大太监刘瑾,相传刘瑾就是被这种刑罚处死了,共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道,行刑了三天时间,据第一天割完,刘瑾还喝了粥,第二天接着割。
足可见当时行刑的人刀法有多么炉火纯青。
此时这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男子手握一把柳叶刀,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柳叶刀了,因为男子手中的刀已经被磨的白的吓人,只有薄薄一片,锋利无比,手法轻盈,极具艺术感。
没次出刀,被吊起来的年轻男子总会惨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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