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阮安安见到父亲离去的背影,欣喜地搂着嘴角还有鲜血的秋紫阳,兴奋地大吼道:“太好了!爹爹终于答应我了。”
秋紫阳只感觉五脏肺腑就像要颠倒了一般,难受得要命,喉头一阵腥咸,坐起来就吐了一口鲜血。
阮安安大惊,立马说道:“木板脸,你怎么样?你可以千万不要有事啊,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开头,你要是去了,我可怎么办啊?”
秋紫阳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啊。
“把药给我吃一粒,然后我打坐运气。”
阮安安不是不放心父亲,只是这个药看起来怪怪的,味道也有一股馊了的味儿,她轻轻地用小舌头舔了下,这才笑眯眯地说道:“闻着难受,还甜丝丝的。我的母亲就是一个特别怕苦的女人,爹爹知道她背着的时候都不好好吃药,所有的药丸都要下意识的做成甜的……”
还没有等她说完,秋紫阳就捧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刚才她偷尝药丸的那个小动作,简直是明摆着诱惑人,粉红色的小舌头,湿湿润润的伸出一角来,看得秋紫阳的心头猛得一跳。
甜糯柔软的感觉,让秋紫阳想要得到更多属于她的气息。
阮安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感觉天旋地转般的迷糊,唇上都是酥酥麻麻的温暖,还有木板脸放大了的眼睛,正神情炽热的看着自己。
不远处,尤芊袭推了一下上邪的肩膀,噗的一声,很吊儿郎当地吐出了一根黄色的枯草。
“喂!少儿不宜,别看了。”她低低地说道。
上邪眼睛红红地看着不远处拥吻的两人,性感的喉头一阵无声的滑动,胸中也涌起了火热。
“你一个女人都不避开,我为什么不能看?”他打掉她的手掌。
尤芊袭冷冷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叉腰,很自豪很有气势地问道:“我结婚了,成亲了,有相公了,你有吗?”
上邪顿时感到头上一阵寒鸦飞过,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居然说的这么煞有其事,冠冕堂皇,好像他们两人真的发生过什么事儿一般。
尤芊袭看上邪没有言语反驳,顿时得意地笑道:“怎么啦?你一个小雏鸟,我担心被人带坏了,还不领情?”
“你说谁是雏鸟?”上邪的脸上有一层面皮,不过脖子却迅速红了起来。
尤芊袭摸着尖润的下巴,黑溜溜的大眼睛,不自住地朝着上邪的裤裆位置看了一下,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情势所逼,上邪真的想亮出身份,然后把她扛回家去,好好地把她给办了,敢质疑男人的能力,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气愤的神经,让他都忘记了,尤芊袭不屑的是,别的男人,不是自己。
“哈哈哈……”尤大美人实在是憋不住了,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上邪一边打量着自己,一边怒问道。
尤芊袭指着他的鸟巢,“裤裆那里没有关牢,你那里难道不凉快?”
上邪低头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裤子,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条缝儿,那掉下来的布条,正晃晃悠悠地随风飞舞。
他心里暗道糟糕:“一定是昨晚偷跑的时候,在树枝或者篱笆上刮破了。幸亏里面还有其他的裤子,不然丢人丢大发了。虽然那个是自己的媳妇儿,我也不希望她看着我的时候,以为是别的男人。“
“走吧,好戏已经看完了,我们该做正事了!”尤芊袭转身就要走。
上邪立马拉住她的胳臂,脖颈红红地问道:“去哪里?”
尤芊袭弯弯的新月眉上挑了下,反问道:“还能是哪里?当然是竹林,难道你失忆了?每次不都是先去那个地方找记号的吗?”
他这才放反应过来,拍着自己的脑门道:“对,看我被你气糊涂了,正事儿都差点忘记。”
尤芊袭也伸出手掌,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然后一脸正经的说道:“这个额头的硬度真好,没事儿的时候,可以练一下手劲儿。”
“你!”上邪被气得牙根儿痒痒,不过他立马释然了,这个家伙,最近都在养病,从刚刚那个力度,说明她快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