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声道:“二狗,你朋友哪位?要是来帮忙的,我陈一典事后必然感谢,如果是来劝战的,那就请他离开。我陈一典还从来没吃过这个亏,今天只要我不死,这事就没完。”
这话说的绝,没一点的余地。张二狗有些无奈,一边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边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佬,这究竟该听谁的?
严大龙一瞪眼:“草,我管你他妈吃没吃过亏,你要想死外边死去,别在这影响人老板生意。”
点点气的就要破口大骂,严大龙继续骂:“咋滴?不服气?就你那逼样,谁他妈见了都想抽你,草。”
李逍遥见严大龙有把事情越弄越糟糕的迹象,无语的叹了一声,走上去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严大龙回头就要骂,见识老大,顿时蔫了,摸着脑袋,一脸委屈:“老大,你干嘛打我?”
李逍遥骂道:“让你办个事,你越弄越忙。”
严大龙摸着脑袋嘿嘿笑,李逍遥懒得理他,看了眼张二狗几人,然后走到眼镜男面前,道:“朋友,听我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眼镜男看了李逍遥好一会,最后收起手枪站起来,伸出手,道:“乔梁。”
李逍遥伸手与他握住,微笑道:“李逍遥。”
乔梁眼瞳收缩了一下,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道:“有时间吗,坐下来一起喝点?”
“好。”李逍遥答应的很爽快,之所以如此爽快,一是想借这个借口和几女分开,二是他对这个乔梁有点兴趣。
张二狗赶紧过去把陈一典拖回来,陈一典安全了,立马又开始叫嚣:“给老子逮住,妈-的。”
李逍遥皱着眉头,这个小子有点不识相,和他好好说话不听,吃了亏还不知道收敛,这种人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你妈-的,我老大给你说情,你他妈连句谢谢都没有?还他妈在这吵吵嚷嚷,是不是找揍?”严大龙立刻吼骂道。
陈一典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当即就气的不行,张二狗连忙拉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陈一典立刻消停了,狠狠的看了一眼眼镜男,不甘道:“走。”
这群人闹得动静太大,早已经惊动了温莎的高层,本想出面解决的,但在发现有一方动枪后,高层突然暂停,最后事情以一个让人觉得十分荒诞的方式解决,这让高层觉得十分的无语。
陈一典一行人声势浩大的就要离开,几个男人忽然从楼梯口出现,穿过人群,站在陈一典几人面前。
“年轻人,把损坏的东西结一下帐吧。”说话的是一个老者,大约有六十岁,他的身旁与身后站着六个黑西装。
陈一典吃了这么大的亏,最后以这种窝囊的方式收尾,心里窝火的不行。此时离开之际,又出现这么一群人将他拦住,陈一典几乎立刻就要爆发,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对方提到的是温莎,而他也的确打了对方的工作人员,于情于理他都该赔钱。
“花花,刷卡。”陈一典咬牙说道。
老者似乎并未见到陈一典浮于脸庞的怒气,提醒了一句,“三十万。”
陈一典气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抹了一把额头还在流的血,道:“三十万?你他妈怎么不去抢?”
然而当他话音刚刚落下,老者身后的一名男子步伐前迈,在陈一典以及他身边几人都未有反应时,便已经身手掐住了陈一典的脖子。
陈一典挣扎,但对方掐他脖子的手却一点也不松,花花身手就要抽西装男,还没动手,就被西装男一脚踹飞出去。
这一脚镇住了几人,老者的声音适时响起:“三十万,不多,我这里两个服务员被你打了,生理上心理上都要治疗。不过你不肯给,我也不强求,你刚刚怎么打的她们,我就怎么打回来。”
话音刚落,西装男一伸手薅住陈一典头发就向后拽,惨叫声从陈一典嘴巴里冒出来。
“给,三十万,我们给。”说话的是二狗,这小子比陈一典、花花几人都机灵,他在道上混的时间长,对温莎有些了解,一直听闻温莎的幕后大老板是一个能人,今天看见这个老者,哆嗦了一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暗想,该不会就是这老家伙吧?
但不管是不是,温莎的能量都不是他们几个人能抗衡的,三十万买一个平安,值。
老者摆了摆手,西装男松开陈一典,退回到老者身边。
“您就是王老吧,我从小就听我爸说过您,我爸很崇拜您的,我也崇拜您,真没想到,今天能看见您。”张二狗堆笑着脸站在老者面前,道:“今天这事是我兄弟的错,我待他向您道歉,事后也会去给那两个姑娘赔礼道歉,您老千万别和我们小辈一般计较。”
张二狗愈发的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老家伙气势不凡,往那一站,一股上位者与黑-道大佬的混合气质,身边的保镖身手又那么好,除了温莎背后的王老板,还能是谁?
老者闻言,眼神带笑的看了眼张二狗,笑呵呵道:“你小子挺精明。”就这一句话,说完走向李逍遥与乔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