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这两天被媞紫虐得体无完肤,赶紧自己放章甜甜甜,让叶子心中好受一些!这章,甜甜蜜蜜!
白夜很意外,原来纵马奔驰也能够让她的心微微上扬,那心中激荡欢畅的情绪,竟比从前浓厚许多。她不懂,这便是与 荻羽族冷漠天性大相径庭的热情。
顾靳呈笑了笑,本在她身后策马,却突然上前与她并驾齐驱,在她未察觉间,伸手一捞,将她从坐骑上抱到了自己身前。纵使对于骑术精湛的哈雷来说,在快速纵马之间将对方从马背上挟制而来却不自伤,那也是十分困难的。
这样一连串动作下来,哈雷没有意识到顾靳呈对自家公主的冒犯,反倒对他的身手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纵使冷静如白夜,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也免不得有些惊慌,她忍不住皱眉呼道,“你干嘛!”
顾靳呈却只是狡黠一笑,在她的发间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说道,“没干嘛,就是想与你共乘一骑了。”
然而,环着白夜小小纤瘦的身躯,他才意识到现实的残酷,此时的她,只有十岁,他如何能够沉溺于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而不可自拔呢?这放在哪个时代,都是变态好吗!顾靳呈无奈地笑笑,对于自己,有些自嘲的味道。
白夜微微回过头,幼小精致的脸庞浮上诧异,不解地问道,“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顾靳呈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叹道,“只是想到你才十岁,等待成婚的日子还很漫长哪!”
白夜微微一愣,只有十岁的她其实并不明白结婚到底有什么意义,于是好奇地问道,“结婚不就是像父亲母亲那般永远在一起吗?何必要等到长大?”
顾靳呈顿时叫白夜问住了,竟不知如何能够在不将眼前这个未成年半神引入歧途地好好解释长大后才能结婚这个问题。
他不禁有点头痛,自己没有过女儿,即便是五千年前,与珍珠也只是育有一子罢了,而他如今,深深地觉得自己在既当未婚夫,又当父亲!
他摇摇头,手指轻轻弹了弹白夜的额头,没好气地搪塞道,“小孩子不要关心这种大人间的话题。”
白夜顿时一脸愕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注意力开始被引到了“孩子”二字之上。
鉴于两个人此刻特殊的关系,身后的仆从们都有意无意地将策马的速度放低,保持着与两位主人一定的距离,避免窥听见主人之间的对话。明明女主人年纪尚幼,两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言语,但众人之间仍然默契地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这样一来,一方不断地加快着骑马的速度,而身后的小队人马却有意地降低着跟随的速度,此消彼长,两拨人竟越隔越远。当仆从们发现两位主子已经不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时,顾靳呈与白夜早已奔进了山林之中。
这下急坏了一众随从,一个个慌了神地夹着马肚子奋起直追,担忧如若丢失了主人的踪迹,自己定要遭到惩罚。
顾靳呈与白夜骑进了茂密的树林之后,便下马步行,两人将马匹拴在了树林口的一棵高大苍劲的桦树上,便手牵手跃进了森林。
那是顾靳呈常去的那片林子,并不幽深,但是树木古老高大,枝叶繁茂,瞬间遮住了他们头顶的艳阳,林中弥漫着一片湿润的雾气。
顾靳呈其实是心血来潮带白夜来到这里,自从他派人驻扎此处等待被幻时珠送到此处的诗诗后,就以自己要安静狩猎为由,封了这片森林。他的命令在这擎天城之中自然无人敢违抗,如此,这片森林便从此再无其他闲杂人等出没。
此刻带白夜来到这里,既是想着已经回来一段时日,也差不多该等到诗诗出现了,亦想着虽然此刻白夜并不知道诗诗是谁,但是璃梦珠毕竟下落不明,是否能够安然回去尚不可知,还是让她们再见上一面才好。
森林中的气候犹如少女的脾气,说翻脸就翻脸,那不打一声招呼,没有半点前奏的瓢泼大雨说下就下,顾靳呈早已习惯,然而此刻带着一个年幼的白夜,便有些束手束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