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男吃完了午饭,我们回到办公室,这个时间点,睡觉的睡觉,出去吃饭的吃饭。
我嘻嘻的对着徐男笑,她冷冷的说:“笑个屁。”
“走吧男哥。趁现在没人。”我说。
“要是被人知道,你自己解释 啊。”她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一定没人找你麻烦。”
“认识你真是倒霉,最怕惹祸上身。”
“没那么严重。走吧!”我推搡着她。
徐男拿了钥匙,一道一道门的开进去。
监室里看起来已经够上不是人呆的地方了,但到了禁闭室,那才知道什么叫不是人呆的地方。
禁闭室很小,空间很狭窄,怎么看都像是立起来小小的衣柜,材料是厚铁皮,在上边有一些小小的透气孔,还有一个小口子,专门让管教给里面关禁闭的女犯递饭用的小口子。
我走着走着,听到一些吱吱的头皮发麻的刮着什么的声音,我看着徐男小声问:“这他妈的什么声音,这么难受。”
“哦,女犯在里边呆着要发狂,会用指甲抓这些禁闭室的铁皮。”
我听着这些声音,实在不舒服啊。
让我想到了金墉小说连城决中凌双华被人面兽心的父亲凌推死弄进棺材里活活闷死,棺材里全是挠痕,还有那些古时候的埃及被弄进棺材的活人,那个棺材壁全是挠痕。
日,受不了,越听越难受。
之前来的时候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太难受,就如同看恐怖片,如果没有恐怖的音乐,根本就不会觉得那么恐怖,而一旦有那个音乐,就是让你在黑暗中,不放映任何的恐怖电影,你也觉得很可怕。
人类啊,为什么要制造出这么多非人折磨人的玩意。
到了后,徐男开了铁门,我看着里面的薛明媚,钻进去了,徐男把门关上,我深呼吸,看着黑暗的里面,一下子还不能适应过来。
锁着她的那根链子已经被取走,薛明媚蜷缩在角落。
我叫她:“哎,我来了。”
她回过头来,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你还真的来了。”
“锁着的链子拿走了啊?”我问。
“今早开了锁。”薛明媚说。
我坐在她身旁,她却轻轻推开我:“很脏。”
我靠过去,说:“你看起来很平静啊。”
她笑了笑说:“不然要怎么样,要扑向你呀?”
“哈哈是啊,我记得那时候你在监室里。”
我还没说完她掐我:“不要再提这个事,不要再提这个事!”
“哈哈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有些汗味,但还是遮掩不住她身上特有的体香。
她看起来平静,很平静,这就好,我试着问她一些问题,看是不是柳智慧教我的暗示法真的有用:“哎,怎么了,想到以后早出去有其他男人,就不稀罕我了?”
“是啊,我那么漂亮,如果在外面,你这样货色,跪着求我我都不看你一眼。”她还真不客气了。
看来她情绪果然好了许多,多么厉害的柳智慧。
我说:“哟哟哟,恬不知耻啊你,都不懂得害臊,一点也不谦虚。要我说啊,换做是我以前没见过什么女人的那时候,可能真的会跪你啊,你那么漂亮,但现在,鬼才跪你,你就是脱光了追我,我回头看你都算我流氓。”
她吱吱的笑起来,然后突然正经起来说:“我说呢,在这里你还真的有很多女人。”
“不是不是。”我急忙解释说,“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她抓住我的手,说:“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作势就要咬我,我说:“咬呗。”
她还真的张口就咬我手臂,我啊的抽回手:“你谋杀奸夫啊!不是,你谋杀亲夫啊!”
“咬一下死不了你。”
我问她:“丁灵是不是和你感情很要好,把你认作姐姐了是吧。”
提到丁灵,薛明媚紧张了起来,抓住我手臂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骆春芳的人欺负!”
“没有这事,就是看你和丁灵关系挺好,随口问问。你和骆春芳到底要怎么样?一定要死一个才行是吧?”我问。
“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会欺负弱小。那个大个,是她的打手,想把我整死。”
我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就是为了平日一些小打小闹,就要弄死对方?”
她没回答我。
顿时,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哪有就为了几句话平时一些争吵,要至于对方于死地的。
“她为什么想杀了你?”我又问。
“你别问了。”她制止我。
“说啊,看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你帮不到,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就像电影上那些争夺地盘的,香港电影那个陈浩南。”
“只是那样?就要杀死对方?”我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