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吃。
问我:“要是昨天被抓的是其他女人,你会不会去救?”
我说:“为什么你们女人总是喜欢问一些假设的问题,然后来测试男人爱不爱自己?”
谢丹阳撒娇说:“你说嘛你说嘛。”
我说:“我不说我不说!”
谢丹阳说:“为什么呢,不就是说嘛,我也不会生气。”
我说:“我不知道。因为不是真的,假设的话,我不知道。当时我也不想去救你的,因为他们说不能报警,只能单独去,而且告诉了我,去就一定弄我个半死。我心想,去了肯定会被打得半死,也许还会死。”
谢丹阳问我:“那你还去?”
我说道:“我怕你出事,想你。怕对不起你,也舍不得让你受伤。”
谢丹阳甜蜜一笑:“骗子。”
我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是吧,那你还信?”
谢丹阳说:“我才不相信。鬼才信。那个人说,你要报警,他还会对付你。怎么我和你遇到都是这样的事情。”
我说:“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行,在一起就会成克星。”
谢丹阳关心的对我说:“你不如躲起来吧,我们不如一起躲起来,不然他还要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我问谢丹阳:“你想躲去哪里?”
谢丹阳说:“我不知道,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赖定你了。”
我说:“哈哈,我去哪你就去哪,有意思。我去跳粪坑,你要不要一起。”
谢丹阳说:“我指的不是那个意思啦。”
我笑笑。
谢丹阳说道:“我觉得,他那么有钱,还用这样手段,你玩不过他。”
我说:“照你这么说,躲起来就行了?”
谢丹阳喂我吃饭说:“总好过被他这么玩。”
我说:“躲起来不是办法啊。”
不过,我也要想个法子对付那家伙才行啊。
我问谢丹阳:“你请假了?”
谢丹阳说:“请假了,也给你请假了。”
我说:“我没必要请假,不就是一点伤,我都习惯了。不过呀,好在你在关键时刻,撞了那人一下,不然我腿都断了!”
然后我亲了她的脸一下。
谢丹阳说:“你别动了,医生说不要乱动,等下做检查,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我点点头。
谢丹阳回家了一趟。
我无聊的拿着她给我买的杂志翻着,外面下着雨,加上身上有伤,一动就有点痛,心情有点发霉。
门被推开了。
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人进来。
她取下眼镜,看看我,问:“没死吧。”
嘴巴比我还毒的人,除了贺兰婷,还能是谁。
我说道:“谢谢记挂,活着很好,没死成,让你失望了。”
贺兰婷坐在我身旁,说道:“是,挺希望你真就这么死的。”
我说:“哈哈,是吗?既然这么想,还让人去救我?”
她说:“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还有,你欠我很多钱,还有,你花了我很多钱!”
我说:“好吧,看来我这价值要是利用完了,就是该死的时候到了。”
贺兰婷看看周围,说:“很静啊,和你平时风格不一样,我还以为,你身边会围满了各式各样的女人照顾你。”
我说:“你不就是了?”
贺兰婷说:“你想多了。”
我说道:“表姐,你这来看望病人,连个苹果都不带,你也太不懂礼貌了吧。”
她哦了一声,然后拿出一个红包,给我:“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苹果?”
我欣喜的接过了红包,说:“表姐你的礼貌实在学得太好了。”
一沓厚厚的,我打开看看,里面估计有一万块。
我说道:“一万。好高兴啊表姐。”
她说:“没那么多,八千八。早日康复吧。”
我亲了两下红包说:“谢谢表姐。”
这样的上司,让人不得不为她心甘情愿办事。
她说:“懒得买水果,也懒得挑选。给钱就行了,你说是吧?”
我说:“是的,虽然简单粗暴,但是我很喜欢,以后请继续用这个方式来羞辱我吧。”
贺兰婷说:“你的情敌,被抓起来了。”
我问:“那些人供出他是幕后黑手了?”
贺兰婷说道:“本来不说的,请监狱里的几个狱警,用酷刑让他们说了。直接抓了,再用酷刑,让他全部招供。”
我无语了,然后一下后,说道:“这样子,会不会太不好?”
监狱里有几个很懂得针对囚犯下酷刑的狱警,各种想象不到的残酷的折磨,让人不会残废,不会死,但是疼得让你不得不说实话。
贺兰婷说:“对付非常之人,只能用非常之办法。”
我问道:“然后呢?你要怎么样?让检察机关起诉他么?”
贺兰婷说道:“这种垃圾,直接打得半死,然后扔精神病院折磨死得了。”
我说:“表姐,你也有那么残忍啊?”
贺兰婷说:“他罪不至死对吧?”
我点头,说:“是。他只是想弄断我的腿,没想弄死我。”
贺兰婷说:“好,那就起诉,让他受到法律正义的制裁。这样可以吗?”
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我鼓掌,说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贺兰婷说:“你还真不怕死,昨晚要是他们晚到一点,你还活得了吗?”
我说:“那没办法,我自己搞出来的祸事,连累到了人家谢丹阳,我总不能不去吧。”
贺兰婷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做什么事,先用脑子,再用武力。你是傻子吗?你以为你去了,他们就不侵犯谢丹阳?”
我问道:“他们还要侵犯谢丹阳?”
贺兰婷说:“对。”
我咬咬牙,骂道:“这群人渣!”
然后又问:“那这群人渣,是什么人,黑衣帮的打手吗?”
贺兰婷说:“大雷公司养的流氓,专门帮忙拆迁打人的。”
我说:“靠!一定要让他们关个十年八年的。”
贺兰婷说道:“我问你另外个事。”
我说道:“什么事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