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越低声道:“来吧。”
他们一起离开,一直跟着忙来忙去的幼教老师才松了口气。
这父子俩的相处可真奇怪,儿子不叫爸爸,爸爸也不看儿子。与其说是父子还不如说是两个陌生人……不过,幼教老师叹口气,他们同时护着宋浅的模样倒是默契得很。
想着想着,这位年轻的老师开始脸红心跳了。
还真是帅啊!那男人刚从车里走下来的时候真的有扼杀人呼吸的魅力。
深邃的眉眼和上位者的霸气姿态,衬托着那完美到像是精心计算过才创造出来的五官,挑不出任何瑕疵,让人看一眼就陷入其中。
宋浅真的是太有福气了,从哪儿找到的这么完美的老公!还生了一个那么可爱聪明的儿子,啊啊啊啊,太羡慕了!真人生赢家不解释!
却说幼教老师在这儿脑补个没完,宋浅还对一切都浑然不知。
她不知道自己极力要隐瞒的事已经暴露了,也不知道自己秦越已经和宋轩相见,甚至不知道这一大一小安静地在病房里守了她整整一下午。
其实宋浅并无大碍,她只是着了凉受了寒,再加上这几天过度劳累,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绷到了极限,撑不住断掉,才发起了烧,昏迷在地。
乍看起来挺吓人的,但其实只要休息好了,打个点滴,很快就能康复。毕竟是年轻人,底子好,经折腾。
不过即便如此,主治医生还是拿着病例大大地抱怨了一通。
“年轻的确是本钱,但也不能太不在意了!大冬天的吹冷风,当自己是铁人呢?看看这身体状况,几顿饭没吃了?多少天没睡了?糟蹋自己也不是这么个糟蹋法的!“
一声絮叨着,秦越面无表情的听着,唯独那双黑眸微微闪烁。
躺在病床里的宋浅睡得很沉,墨黑长发散落在枕边,衬得那张白净小脸额外柔弱。秦越这些天一直在生气,气她不自爱,气她冷血残忍,更气她无论谁都在意可唯独讨厌他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