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浅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大概是一种心理创伤,自从父母离世后,我就没办法唱歌,一有唱歌的念头就会产生强烈的窒息感。”
这样的事沈清雯简直闻所未闻:“这也太奇怪了吧!你有看过医生吗?”
“看过,医生检查说身体方面没有问题,大概是还是心理障碍。”
父母双亲的突然离开对于那么小的孩子还是极具冲击力的,宋浅虽然如今看起来不再计较,可内心深处还是无法释怀吧。
沈清雯叹口气,因为牵扯到那些无法挽回的过往,所以她没再追问下去。
这次的谈话像个小插曲般一闪而过,可宋浅怎么都没想到这件被她忽视掉的小事会在今后的某一天重要到颠覆了她的人生。
相较于事业上的蒸蒸日上,宋浅的私生活还是一片混乱。
她依旧是秦越的床伴,非常意义纯粹的情人,他们只在晚上见面,频率近乎于稳定在每三天一次。
而相见后,甚至连交谈都没有,如同例行公事一般,被秦越折腾到十一点钟,她就收拾收拾回家。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一直持续到现在,宋浅已经彻底麻木。
新闻上关于秦越和楚晴订婚的事已经宣扬开来,秦家和楚家的联姻对于华国商界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信号,心有所思的人都开始纷纷讨好楚家,楚家本来屈居于二流的世家,一跃成为谁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按理说,如今的楚晴得到了最想要的,日子应该幸福的没边了。
可其实……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