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蓝景伊顿时就有了自信,“那我要谢谢她了,嗯,你上车吧,到了酒店记得打给我。”
“好的。”他说过,再送来一个低低的飞吻声,这才挂断。
蓝景伊靠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手机,这东西就是这样的神奇,明明远隔万水千山,可依然能让她听到他的声音。
这便足矣。
她又何必在乎一个他根本不会在意的女人呢。
季唯雪,真的不算什么,她也不会再与一个已经没有多少生命的女人介意了。
可是夜里,还是睡不着,直到江君越给她打了电话道了晚安,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子话,她这才累极的沉沉睡去。
一天。
两天。
……
一切如昨,还是那样的平静。
江君越不管每天有多忙,都会给她打电话,抑或是她打给他。
这样的日子平静的让蓝景伊常常觉得自己好象是在做梦,不真实似的。
那是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平静,扯着人的心嘶嘶啦啦的痒,嘶嘶啦啦的疼。
却,绝对不足以致命。
“景伊,外面有人找,我带着孩子,你出去看看。”蓝景伊正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就听见楼下蓝晴在叫她,她落在小腹上的手不时的抚着小东西,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这一次应该是一胎吧,较之上一次,她的小腹并不明显。
“好的,我这就下去。”应了蓝晴一声,蓝景伊趿了拖鞋就下了楼,漫步到了大门前,可当看到大门外的那个女人时,她微愣了愣。
贺之玲看着大门内里的蓝景伊,略显憔悴的面容硬是挤出了一抹笑意,“呵,没想到是我吧?”
是的,蓝景伊的确没想到。
“涵予为我办了保释,我如今只要不离开t市就可以随意走动,蓝景伊,我有话要对你说。”贺之玲手扶着大门的栏杆,目光冷冽的睨着她,显见的,贺之玲如今也还是不待见她。
那是一种天生的敌意。
蓝景伊很想说她没时间,可,贺之玲毕竟是江君越的母亲,不看僧面看佛面,看江君越的面子,她也不能不理会贺之玲,“我妈妈在,就不请伯母进来了,我去换套衣服,马上就出来。”不卑不亢的态度,说到底,蓝晴对贺之玲还是恨着的,当初若不是江君越替贺之玲挡了那一刀,她根本不会轻易放过贺之玲,所以,她们两个人最好还是不要见面。
毕竟,是贺之玲毁了妈妈一辈子的幸福。
她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没了,妈妈一生最美的年华都放在寻找爸爸的下落上了。
匆匆换了衣服出来,蓝晴只以为是她朋友找她,若是知道是贺之玲,指不定又惹出什么事情来。
上了车,贺之玲一言不发,司机把车径直的驶向了附近的一个咖啡屋,这让蓝景伊想到了不久前才找上她的沈力,两个人也是在咖啡屋见的面,似乎,谈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要去咖啡屋说才对似的。
而好巧不巧的,贺之玲带她去的咖啡屋居然与她和沈力去的那一间是同一间。
上午的时间,人并不多,两个人依窗而坐,两杯蓝山,她的加糖,贺之玲的加了糖和牛奶,两个人静静的啜饮着,蓝景伊并不说话。
既然来这里大抵都是要说不好的事情,那就由贺之玲先开口吧,她要先沉得住气。
果然,一杯咖啡入腹,贺之玲沉不住了,“景伊,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伯母随意。”这还是贺之玲第一次这么客套的叫她的名字,不过,别人叫着听起来很亲切的两个字,贺之玲叫她她却怎么也觉不出来那份亲切。
“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来找你,景伊,江氏要倒了,如今,除非你出面,否则,谁也救不了江氏。”贺之玲似是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些话语。
“我出面?我出什么面?”八成,这又是季唯衍的说客,想不到季唯衍连贺之玲都搬出来了,果然是一个能人,怪不得江君亮江君剑先后成了他的人呢。
“只要你离开君越,江氏就有救了,景伊,我知道你和君越的感情很好,你们还有沁沁和壮壮,可是,江氏真的不能垮,老爷子拼下的江山不能败在君越的手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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