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军与孙彩武坐在旅馆1楼大厅喝茶。
孙彩武身体槐梧,穿着干净休闲服,与赵建军在品茶闲聊。赵建军明显地心不在焉,眼神闪砾,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理着,一见华峰与秦羽凡回来,就像遇到了救星一样迎了过来,说:“你们终于回来了?”
“当然了,看到你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快,看来塞了两个小时车,也值了。”华峰讥笑道,赵建军的脸色刹时间红了,非常尴尬。
赵建军恼火华峰没有保护他们,所以一直对他的态度都不友好,现在听到华峰的讥讽,并没有反唇相讥,转头失魂地望了一眼孙彩武,说:“我出去逛逛,买些吃的!”他逼不及待地走向大门,华峰却一手将他拉了回来,说:“我们才刚回来,你走那么快干嘛吗?来吧”他瞥着孙彩武,孙彩武一脸淡定地向华峰笑了笑,说:“没错,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们应该聚一聚的。喝酒吗?刚才我买了不少好酒回来,现在都存放在房间里面呢。”
“嘿嘿,那就太好了。”华峰望着秦羽凡笑道:“看来我们有口福了,来吧,先去郑天瑜他们的房间。有酒,自然得有美女待酒了。”
孙彩武的宽肩耸耸,像小孩子一样装了个鬼脸,说:“那两个女孩一直躲在房里,我或者赵建军去敲门,她们都拒绝开门。”
“说不定她们二人在玩断背呢,嘻嘻。”华峰露出猥琐的笑容,说:“我们这么多壮男,她们都不选择,还玩断背,太让我们没脸子了。去吧,我们去瞧个究竟。”他拉着赵建军就往楼上走去,赵建军满脸忧愁与无奈,被硬生生地拖上了楼梯。
秦羽凡简直就是哭笑不得,唯有与孙彩武一起跟了上去。
孙彩武果然从房内捧出了一箱好酒,众人来到郑天瑜与孙慕莲的房门外。孙彩武就像逼不及待的样子,放下好酒,用力敲打着房门,说:“喂,快开门,好酒都拿来了,还不出来喝一杯?”
“我早就说过来,不喝,你不要再来了。”房里面的郑天瑜的嚷声有些烦火,显然孙彩慕已经不止一次地邀请郑天瑜等人痛喝一场,不过郑天瑜听从华峰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谁来敲门,她们就是不开门。
华峰看在眼里,心里冒起了阵阵笑意。
“郑天瑜,是我,开门。”华峰轻声说,门咧声开了,里面露出了郑天瑜与孙慕莲那两张疑惑中渗透着恐惧的脸孔。
“来,我们都进去大喝一场吧。”华峰将赵建军一手推了进去。
赵建军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捧起一箱好酒,跟随着他们走了进去。
房门关闭,华峰等一群大男人闻着里面残留着郑天瑜与孙慕莲的体香,不禁有些热血沸腾。
孙彩武摆弄着那些酒,掀开酒瓶,马上酒香扑鼻,他将酒递给孙慕莲,说:“来,喝一杯。”
突然,华峰伸手一抓,捏住了孙彩武的手腕,手指用力一拐,“咔嚓”一声,直接将孙彩武的手腕捏断了。
如此变故,莫说孙慕莲等新人,就连秦羽凡与郑天瑜,都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眼睁睁地望着华峰,不知知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孙彩武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发出嘶声力竭的惨叫,拼命地拉扯着手臂,企图将右手从华峰的手爪中挣脱出来,但是,华峰捏住他那已经折断的手腕,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意思,孙彩武手骨折断处的肌肉马上被拉伸,连手臂都变长了。
试想想,人的骨头折断,仅有肌肉与筋键连接,被力量拉扯,像橡皮筋一样拉伸,那种痛苦,常人怎可能受得了?
郑天瑜、孙慕莲以及赵建军根本就不敢直视这个惨境,连秦羽凡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华少,你打算干什么呢?”秦羽凡不解地问,他的语气,仅限于惊奇,并无任何遣责的意思,因为他深知华峰的为人,绝对不会因为孙彩武擅自离队而大动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