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三个人睡的很晚。
翌日,楚歌第一个醒来,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沙发上,拿起手机,调出了那套功法的相片,又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楚歌耳边响起了秦若晶的声音,他立刻从那种十分玄妙的感觉中回过神,扭头朝着秦若晶看了过去。
“起来很久了?”
“也没多久,昨天睡那么晚,你再睡一会吧。”
秦若晶摇摇头,“不睡了,你不在身边我睡不踏实。”
楚歌笑了笑,“我不就在这呢么,怎么就不在你身边了?再睡会吧,在丽都的时候你总要忙工作的事情,难得出来玩了,你就好好的好吃懒做一下,给自己好好的放个假。”
“还说我呢,咱们昨天都睡的那么晚,你今天还不是起的比我更早么?”
楚歌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那能一样么,你老公我身体素质好啊,就算一宿睡四个小时,我也照样腰不酸背不痛,一口气上五十楼不费劲。”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就贫吧,好身体都是养出来的,不然就算你身体素质再好,要是总生活不规律,不节制,迟早也……算了,我不说了,你懂的,对吧?”
看着秦若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歌嘿嘿一笑,摇了摇头,“我生活怎么不规律了?什么事情不节制?迟早也什么啊?”
“懒得和你说。”秦若晶没好气的白了楚歌一眼,又将目光转向楚歌手里的手机,岔开了话题,“看什么呢,这么专心?不会又是什么被玩坏的大师吧?”
楚歌本想说没什么,话到嘴边却忽然心中一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将手机朝着秦若晶递了过去。
“这回不是什么被玩坏的大师,是几幅抽象画,你看看吧。”
楚歌记得苏远洲跟他说过,在苏远洲的认知中,理论上只有他们苏家人才能修炼这套功法,别人就算再怎么高度集中注意力,也别想在这套功法上看出什么门道来。
因为这个原因,不光是苏远洲,就连楚歌也都有些怀疑,他和苏远洲所在的苏家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关系。
在楚歌想来,正好秦若晶问到这个了,不如就再做个试验,试试秦若晶看到这套功法会不会有所反应,虽然楚歌也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不过试试总是无所谓的。
反正要是秦若晶看了没有感觉的话,只要他不多说什么,秦若晶也就只会以为这是几张乱七八糟的涂鸦,根本就不可能多想。
“抽象画?你还有这种艺术细胞呢?看个抽象画还能看的这么认真?你要是说你在看什么小电影还差不多。”
尽管楚歌将手机都递到秦若晶手边了,秦若晶却没有接过去,而是神色颇有些古怪的看着他,并且很鄙视的说了一句。
“这话让你说的,有你们姐俩在这,我还用的着看什么小电影么?再说了,我怎么就不能有点艺术细胞了?”
“你应该还记得那个穆晓婷吧?我俩被人追杀的时候,我拿树叶给她做过一条裙子,你是没看见她当时的表情啊,就跟关了几年刚放出来的流氓见了没穿衣服的美女似的,眼睛都往外冒光。”
楚歌无语的白了秦若晶一眼,气哼哼的反驳着,这些话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一来他在有关穆晓婷的事情上心里一点鬼都没有,二来他去救穆晓婷的这件事情秦若晶本来也知道。
秦若晶撇了撇嘴,摆明了一脸不信。
“得了吧,人家可是省委书记家的千金大小姐,法国巴黎留学回来的艺术生,人家什么没见过啊,真不是我埋汰你,恐怕人家一根头发里面的艺术细胞都比你浑身上下全加起来还要多得多,一把破树叶子编出来的裙子就能让人家两眼冒光?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啊?”
听到秦若晶这么说,楚歌真是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道:“信啊,我当然信,我说的就是事实好不好?我干嘛不信?”
秦若晶抬手揉了揉额头,也做了一个十分无语的动作,看着楚歌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啊……你犯起傻来怎么那么可爱呢?”
“嘿?我说秦若晶,还说不是埋汰我呢?那你还想怎么才算是埋汰我啊?哪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