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事情,总是有那么几件让人后悔的,闲下来没事做的时候,人也往往就会念着这些想法,就算不刻意,总归也是会有这么些年头冒出来的。
尤其是没电视还不能上网的时候。
在月侗住了这么几天的林秋韵,就属于典型的这么一类人。
月侗的气候大体还算是得宜,虽说已经是新年时分,但并未有中海那般的凉意,反倒是跟深秋季节相仿。
一路并未受到多少惊吓的林班长,睡习惯了那硬邦邦的竹床就足足用了两宿,大白天的又实在是没有勇气继续躺在上边,只能在那栋看似幽静,实则是寂静的可怕的小院子里无聊的走动着。
高挑而青春动人的她,在这里却没什么人欣赏。
不是她的魅力不足,只是在她近前的,除了那位穿着袍子也有着不输于她的女人而已,两个娘们对着眼睛乱瞅,怎么都显得没多大的意思。
与林班长稍许的躁动不同,青青来到月侗之后,没有任何的异常反应,一切就好像在青苗中那栋宅子里,又好像是呆在中海的那栋小别墅里一般无二。
此时她坐在石桌前,眼睛有神又无神,青青瞧了这位不大熟悉,又不大陌生的情敌,终究是顿了顿,坐在了石桌的另外一边。
青青大宗师修为,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静一动都逃不出她的敏锐感官,而之前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他,在林班长坐下后,也是淡淡的转过头笑了笑。
善意的笑容。
这么一个淡淡的笑容,让林秋韵顿了顿,许多她已经想了很久的话突然一下哽在了喉咙里,片刻后才是有些无奈的回敬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