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之在席间倒是没怎么喝,他很少沾酒是这个圈子都了解的,只在开席的时候不扫在座兴致,浅尝了口。在得知简冉纾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时候,他起身说临时有紧急要事离席时,向在座的几位官员自罚三杯。
这些人好不容易抓到顾衡之的小尾巴,自然嚷嚷着不肯轻易放顾衡之离开。有官员有点喝多了,直接说道除非顾副市喝一瓶,才肯放人,不然就是不给面子。
一瓶白酒相当于一斤。而且还是不间歇的一口喝完。
顾衡之也明白中途离席影响不好,他又急着去见简冉纾,给足了众人面子,直接一口气将酒饮尽,让在座的几位都有点咂舌,拍手叫好。他们原先还以为这个年轻的副市长不沾酒是不会喝,没想到竟然是深藏不露,脸色都不带变的。
一开始酒精暂时没有侵入大脑,一经放松,现在的他就开始出现轻微的头晕和思维错乱了。
他在卧室里突然不见了简冉纾,有点心急,想要找到令他想要见到的女人。因为脑袋有点发胀,加上客厅的灯坏掉了,一片漆黑,顾衡之磕磕绊绊的穿过客厅。
简冉纾在厨房听到外面的动静,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顾衡之还在试图打开客厅的灯,但按了几下开关都不亮,他问道:“客厅的灯坏了吗?”
还有,“小纾,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了。”
他的语速比平常慢了些,尽管依旧清清冷冷的,却少了丝稳重,而且听起来还有点小委屈。
简冉纾诧异,“客厅的灯之前就坏掉了。”那时候顾衡之已经在了,他本来还打算修理一下,但是被她硬拉过去先上药了。
而且,“我之前也说过我去厨房,让你在卧室等一会儿呀?”
简冉纾感觉顾衡之有点怪怪的,难不成一下子得了健忘症?